![[德国]诺瓦利斯《诺瓦利斯作品选集》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http://image.tianshugan.com/tp/35.jpg)
闲处斗室,乱翻典籍,偶睹《诗学》,兼及《诗艺》。古罗马诗人贺拉斯的《诗艺》,是杨周翰先生所译,与亚里士多德的名著《诗学》合为一集。《诗学》讲述古希腊的悲剧和史诗,颇有开山之功。罗念生先生的译注简洁明了,使人获益匪浅。手头还有陈中梅先生的《诗学》译本,诺瓦利斯作品选集,也取出来翻翻,佩服陈先生的博闻强识,注释追根溯源,从希腊原文到拉丁语、德语、英语,广征旁引,令人叹为观止。眼下心浮气躁,待静下心来再学习此书。于是转向了陈先生翻译的荷马史诗。
以前只知道杨宪益、戴乃迭夫妇把中国大量经典翻译成英文传播,如《红楼梦》《宋明平话选》《聊斋故事选》等,读了他们英译的《儒林外史》,就觉得不如读原文亲切,虽然寒斋有他们英译的《史记选》《鲁迅选集》(四卷),却至今没读过。尽管如此,对杨宪益先生还是充满了兴趣,因为1985年读过谌容的中篇小说《散淡的人》,主人公杨子丰就有杨宪益的影子,散淡而有趣。上世纪80年代末杨宪益《无题》诗云: “母老妻衰畏远行,劫灰飞尽古今平。莫言天意怜幽草,幸喜人间重晚晴。有酒有烟吾愿足,无官无党一身轻。是非论定他年事,臣脑如何早似冰。”钱锺书对此诗来了兴致,特意写信建议把颈联改为“有酒有烟万事足,无官无党一身轻”,以使此两句对仗工整。
这些作品尚有模仿痕迹,但从中已可发现诺瓦利斯自己的声音,初步展示了年轻诗人大有希望的天赋。此时,诺瓦利斯将历史视为过去、未来的有机整体的想法尚未完全系统化,但首先从德国圣林同盟(又名哥丁根林苑诗人,1772--1774)的诗歌中接受了一。
我们读到了有趣的书,就可能想把作者的其他书也找来看看,如读了钱锺书的《管锥编》,就愿意把《谈艺录》《七缀集》也翻翻;在书中频繁提到的他人著作,也想了解了解,如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伯顿《解忧论》、诺瓦利斯《碎金集》等。作者不太喜欢的书,如沈复《浮生六记》,出于好奇,我也可能忍不住就读了。读了《春秋左传注》,意犹未尽,可能顺带把手头的傅隶朴《春秋三传比义》、高士奇《左传纪事本末》、沈玉成《左传译文》和冯梦龙、蔡元放《东周列国志》一起翻一遍。
11月初,诺瓦利斯才得到选帝侯的批准文书,1797年12月1日,他终于离开了魏森费尔斯。行前的几周时间被工作和对荷兰哲学家弗兰斯·黑默斯特尔胡易斯作品的研究占满了。很显然,诺瓦利斯在耶拿大学学习期间已研究过黑默斯特尔。
这种“株连”读书也可能出糗。据说维多利亚女王痴迷《爱丽丝漫游奇境》系列,要求作者刘易斯·卡罗尔无论下一部写了什么书都要献给她,于是她收到了一本《行列式基础论述》。
1798年上半年,施莱格尔兄弟决定创办杂志《雅典娜神殿》 ,并邀请最亲密的朋友——主要是哈登贝格和施莱尔马赫合作。 1798年复活节,《雅典娜神殿》第一期出版,并刊发了哈登贝格的《花粉》,应他所请,署名诺瓦利斯。 《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