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韩素音《瑰宝》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http://image.tianshugan.com/file/202212/1599903412915298306.jpg)
但他们又都深切地爱中国,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时,无奈伊恩被派往战场。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多久伊恩便触雷死亡。
更心痛的是,韩素音瑰宝英文版,伊恩死后,他从战场上寄出的21封情意绵绵的书信,才一封封相继抵达香港,来到了韩素音手里。
伊人已逝,生死两茫间,再读这些情真意切的思念和告白,自然是心如刀割。
这段恋情太痛彻,好像只有书写才能帮她排解。
1952年,韩素音用英文创作的自传小说《瑰宝》在西方世界引起轰动,奠定了她在国际文坛上的地位。她的主要作品取材于20世纪中国生活和历史,体裁有小说和自传。20世纪80年代以来,她的作品陆续被翻译介绍成中文等17国文字。
韩素音闭门开始创作自己的第二本书《瑰宝》。
这部带有自传式的小说横空一出,被翻译成多种文字,一版再版,火热程度更是空前。
这话一点也不是恭维。
不少欧洲妇女把韩素音的小说,和口红、胭脂一同装进随身的手提包,可见有多爱不释手。
1955年,美国福克斯公司甚至把它翻拍成电影《生死恋》。
韩素音亲自参与编剧,把控剧情。
来年该片揽获多项奥斯卡大奖。
这一回,她在西方更是声名大噪,美誉无数。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香港,远离战火的香港是一个繁忙而拥挤的中转站,各色观望人群的“避难”岛。在这里,刚从英国完成学业、归途中因战乱滞留香港的中西混血儿、年轻的女医生韩素音,邂逅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两人坠。
她也嫁给一位出版商唐柏,开始了第二段婚姻,随夫加入英国国籍。
然而12年的婚姻后,两人最终还是劳燕分飞,韩素音再次孑然一身。
因为,她要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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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6月,韩素音终于被批准回到日思夜想的大陆。
韩素音文集 外文名 中文名 出版时间 Destination Chungking 目的地:重庆 1942 A Many-Splendoured Thing 瑰宝 1952 And The Rain My Drink 餐风沐雨 1956 The Mountain Is Young 青山青 1958 The 。
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亲自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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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宝》中时时出现的景物描写、抒情段落都是优美的诗篇,饱含深情与哲思。在当今世界,像她这样能用英文写作并能在西方文坛占有一席之地的华人寥寥无几。(新浪网) 我花费许多时间阅读韩素音的作品,在一小时之内了解的东西。
短短几个小时的会谈后,她便被周总理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所谈内容也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走向。
那时候中国的外交可谓举步维艰,国际舆论更是一边倒。
中国被妖魔化成愚昧、顽固、不可救药的民族。
走遍世界的韩素音知道,这其中的误解有多深。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把所见、所闻的真实中国传达出去。
于是,1964年,韩素音辞去医务职位,潜心创作。
有出版社请她写点爱情小说,她断然拒绝。
“除了中国,还是中国,任何其他似乎都是平平常常的,是二流的,与中国相比都是缺乏生气的。"
后来她出版了几十篇文学书籍,关于中国的过去、当下和未来。
还写过《毛泽东传》、《周恩来传》,都成为西方世界窥见那个时期中国的重要窗口。
韩素音。”
她更是多次作为重要国宾,参与外交事件。
比如轰动世界的中法建交,前期就是她担任周恩来总理与法国总统戴高乐的特使,促成了双方友好沟通。
甚至她的第三位印度丈夫,也是一位热爱中国的军官。
1960年,印度派兵前往中印边界,其中一位军官拒绝执行。
同年返回香港从医,唐保黄已经于1947年战死东北战场。香港从医期间,邂逅记者伊里奥·马克(Mark Eliot),将这段情感经历写成作品《瑰宝》,奠定了其在欧美文坛的地位,作品被好莱坞改编成电影《生死恋》,。
“中国是友好邻邦,不能打中国人。”
“你若不去,就撤了你的职。”
“撤职我也不去。”
这位军官还让韩素音给他取了一个中文名字“陆文星”。
韩素音(Han Suyin,1917-2012),中西混血儿,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国际知名的中国问题专家。曾先后在燕京大学和比利时布鲁塞尔大学就读。1952年,她的自传体小说《瑰宝》刚一出版,就在西方世界引起轰动,奠定了她在国际文坛上。
情路坎坷的韩素音终于在漂泊半生后,遇到了知她、懂她、理解她的爱人。
他们为修复中印关系共同做了不少大事。
而每一次出席重要场合,她都会穿中式旗袍,尽显东方优雅。
当然韩素音传达的中国信息,并不是西方人所愿意看到的那样,一个崛起中的大国令他们不快。
这股恼怒都被发泄在韩素音身上。
不少人认为她谄媚中国,因此后半生,她在西方文坛收到的评价毁誉参半。
但韩素音并不后悔。
后来,她再也写不动了,便与丈夫移居瑞士。
但中国始终是她魂牵梦萦的故乡,家里悬挂着的周恩来画像,从没取下过。
2012年11月2日,韩素音在瑞士去世。
这轰轰烈烈的一生,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有人说她是外国人,有人说她是中国的好朋友,可是这一生,她从未动摇过,自己是个中国人。
她在晚年说:“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