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99年《恋爱的犀牛》首版上演,已经超过20年了。这部话剧至今长盛不衰,从首版的郭涛、吴越主演,到如今最年轻的“蝴蝶组”演员,无数的演员在这部剧里挥洒青春。
去年,《恋爱的犀牛》官方发布了20周年特辑。
在真实的世界里我也爱着,但我无法做到像“犀牛”一样聚焦感情。我爱文学和戏剧,因为它们能抽去无关紧要的杂质,将漫长琐碎的生活梳理出线索,还原感情该有的浓度,提醒我自己在某些时刻也有过类似的情绪,代替我真情实感地重温生活。廖一。
来自我的个人收藏
廖一梅在特辑中说,“这是一个相当个人的东西”。的确,《恋爱的犀牛》风格过于个人化,也就天然地存在接受障碍。
编剧廖一梅曾经说过, 剧中的主角马路是别人眼中的偏执狂,如他朋友所说——过分夸大了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在人人都懂得明智选择的今天,算是人群中的犀牛——实属异类。因为现如今太多的人把爱情看似可以充当。
先锋话剧的台词风格
先锋话剧最大的特点,就是其打破传统的非现实主义。先锋话剧的方式完全打破“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现实主义原则,以现代主义、荒诞派的做法立身。
《恋爱的犀牛》中始终安排了一群年轻人目睹、介入、干预着马路和明明的爱情,并以他们对生活的感受和理解,作出自己的评价和注释。他们生活被挤到了繁华的边缘,为生计挣扎的同时也感到意义的困惑,却总是飘浮在情感的浅表层。生活给他们上。
所以,当观众在剧场第一次听到“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这样的台词时,反应会很有趣。
一部分人会觉得酸倒了牙,如此拗口又文艺的台词,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一部分人觉得听起来有点意思,不妨看看再说;剩下的,可能如你我,被吸引然后带着好奇并最终被惊艳。
20年后,恐怕廖一梅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嫌弃这剧本台词太难念。是廖一梅变了吗?也许是。
廖一梅
从前的廖一梅追求生命的戏剧性,而现在的她成了愿意坐着安静地剥一个石榴的人。
浓烈如酒的爱情悲剧内核
在恩格斯的定义里,悲剧是“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冲突”。在《恋爱的犀牛》里,变成了马路希望得到明明的爱却无法得到,而明明想要陈飞的爱也得不到。
不论是马路还是明明,两个人在爱情里都是“疯子”,为爱痴狂大抵就是如此了。
当马路遇上明明,“我突然觉得我找到了要做的事——我可以是使你幸福”。而明明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只把马路当作一个可以倾诉的替身。这样的关系注定是不平等的。
激烈的情感冲突到最后,往往会成为悲剧,比如马路绑架了明明,再比如马路一直饲养的犀牛图拉命丧马路之手。一切的不可调和在马路突然中奖,觉得自己能够给明明幸福后开始爆发。
《恋爱的犀牛》经典台词
廖一梅说,故事的重点不在这个爱情悲剧的结局。更有的是人的找寻和确定自我存在的旅程,比如用爱情的方式。如此特别的爱情悲剧,实在难以让人一时间完全消化,却也让人长久难忘。
《恋爱的犀牛》真的很难理解吗?
在后来的一个访谈中,廖一梅也说她现在不再去写那样的话,也写不出那样的话了。而我正是在喜欢这样的话的年纪,遇到了这个演出,从此铭记在心,注定难免。2我因此去看了她在介绍犀牛时提到的波兰斯基的《水中刀》,这是一部还不错的黑。
是,也不是。
我们要理解的其实远不止一出《恋爱的犀牛》,而是自己。
《恋爱的犀牛》不过是刚好借助两个年轻人无法调和的爱情,诉说着人生的困境。痛苦永远是最鲜明的,可以把自己与其他人区分开来。
孟京辉工作室合照 图源自微博
当你有一天开始痛苦,体会过了痛苦的滋味,大概能明白马路为什么与人格格不入。当你爱而不得,陷入虚无,你也许能知道明明内心热烈而卑微的爱情。
从1999年夏,由廖一梅编剧、孟京辉导演的《恋爱的犀牛》在北京北兵马司剧场首演,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它也在全国出演过上千场,成为了先锋话剧为数不多的“异类”。它讲述了一个老套的故事情节:“你爱他,他不爱你;他爱你,你不爱他。
结语
孟京辉与廖一梅这对先锋话剧CP联手缔造了太多舞台经典,《恋爱的犀牛》是先锋话剧的奇迹。
《恋爱的犀牛》经典台词
这是一个关注城市青年人生活娱乐的怪奇物娱号。青年人每天都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