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汝涛《唐代志怪小说选译》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一、宋、齐、梁、陈世系简表1、刘宋王朝之琅邪王氏(一)王导一支(不列王字,只列名讳):(二)王廙一支(三)王彬一支:2、南齐王朝之琅邪王氏(绝嗣者不入):(一)王导一支:(二)王廙一支(三)王彬一支3

一、宋、齐、梁、陈世系简表

王汝涛《唐代志怪小说选译》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1、刘宋王朝之琅邪王氏

(一)王导一支(不列王字,只列名讳):

(二)王廙一支

(三)王彬一支:

2、南齐王朝之琅邪王氏(绝嗣者不入):

(一)王导一支:

(二)王廙一支

(三)王彬一支

3、萧梁王朝之琅邪王氏:

(一)王导一支:王琨前省略了王导王恬二代、王珣、王劭前,省略了王导王洽二代,下余三支。

作者自称“1924年以前不太懂俄语,而双目夫明前也只上过一年函授共产主义大学:因作品塑造了保尔·柯察金这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共产主义战土的形象和作家自身经历的传奇品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成为世界革命青年成才的“教科书”和“圣经”。

(二)王廙一支:

4、陈王朝之琅邪王氏(一)王导一支

(二)王彬一支:彪之之前省去彬一代。

二、南朝琅邪王氏中兴的历史背景

三、琅邪王氏的衰微

1、衰微的表现及内外部原因 像琅邪王氏这样延续了二三百年的并在历史上起了重要作用的一个大的士族,在历史长河中自然有其发生、发展与衰亡的过程,但在公元四世纪至六世纪的中国历史条件下,它不同于一个封建王朝的发生发展与衰亡,也不同于一个普通家庭的发生、发展与衰亡。首先它的兴衰过程比普通家庭长得多,也并不与一个王朝的兴亡同步。其实,它的兴起受着某些特殊条件(例如九品官人法)的制约,这些特殊条件的存废,也必然施影响予它的衰亡。那么,琅邪王氏的衰亡应该以什么作标准来界定,也就是说表现在哪些方面呢? 传统看法是一个世族的衰落,指它不再被皇帝所信任,在王朝为官的,数目减少了。至于消亡,那便是这一世族或因得罪皇帝,或因其他原因,主要成员被杀,导致被族诛。而琅邪王氏却是一个传世久远的巨大家族,再形成为当时所说的门户或门阀。它的衰落,不应依一朝—帝时为朝官的多寡来判断。它的灭亡,亦不应以无人在朝为官作标志。笔者以为,作为琅邪王氏,一个时期内,朝堂上无显宦,不能代表其家族的衰微,因为有九品官人法为之保障,过一段时间,新的家族成员,“坐至公卿”的又上来了,又有了高官。而真的使其衰微,应具备四个条件:一是废九品官人法,使其子弟失去“二十而登仕“的特权。二是社会上不再承认琅邪王氏的特殊地位,将它与寒族一视同仁,三是不再在高门之间世代联姻,可以与寒门子女论婚嫁。四是族中成员腐化至极,一无所能,失去文化家族特有的优势。这几个条件同时出现,过一段时间,王氏家族才会真的衰败,直到历史上再无以琅邪王氏郡望自我标榜的族群出现为止,尽管那时社会上尚有不少琅邪王氏的后裔分散存在于朝野,而作为中古门阀大族的琅邪王氏,才算是消亡了。因此当然作为大士族的琅邪王氏在历史上可以有消亡之说,在社会上只能无声无息,却不会消亡。 有的史学家以琅邪王氏在萧梁时的集体腐朽作为其全族衰落的标志。常常引用下述两条材料为依据:(一)“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无学术……无不薰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簷车,跟高齿屐,坐棋子方褥,凭班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入出,望若神仙。明经求第,则顾人答策。三九公讌,则假手赋诗。当尔之时,亦快士也。”(二)、“梁世士大夫,皆尚褒衣博带,大冠高履,出则车履,入则扶持。郊郭之内,无乘马者……及侯景之乱,肤脆骨柔,不堪行步。体羸气弱,不耐寒暑。坐死仓促,往往而然”。作者颜之推,在20岁时,值侯景之乱,在郢州被俘,送往建康,由于生活腐化导致的梁朝士大夫肤脆骨柔,不能行步,不能乘马,连逃难都不会,只能坐以待毙的景况,是他亲眼看到的,应当不是夸大之辞。士大夫腐化到如此地步,王朝必已走向衰微。在这种大环境下,说琅邪王氏已经进人了衰微期,理所宜有。但是前面说过,在东晋南朝这一特定时期内,琅邪王氏等门阀士族的兴衰灭亡,并不与皇朝同步。如萧梁之腐化可以导致梁朝的灭亡,却不能使王、谢等族随之灭亡。赵翼曾就《江左世族无功臣》这一课题加以考察,发现“江左诸帝,皆出自素族”,“其他立功立事、为国宣力者,亦皆出于寒人”。如顾荣、卞壶、毛宝,朱同、朱序、刘牢之、刘毅等之于晋。檀道济,朱龄石、沈田子、毛修之,朱修之、刘康祖、到彦之、沈庆之等之于宋……皆御武戡乱,为国家之所倚赖。而所谓高门大族者,不过雍容令仆,裙屐相高,求如王导、谢安,柱石国家者,不一二数也。次则如王弘、王昙首、褚渊、王俭等,与时推迁,为兴朝佐命,以自保其家世,虽朝市革易,而我之门第如故。以是为世家大族,適异于庶姓而已。” 内部原因的腐化,不足以使琅邪王氏衰微、灭亡。颜之推所介绍的梁朝晚年的腐化行为,亦是泛指“士大夫”,并非专指琅邪王氏。设若没有侯景之乱伴同江陵之败,琅邪王氏被横扫一空这一外部条件,琅邪王氏的家族不会出现趋于解体的状况。 2、侯景之乱、江陵之败的巨大打击 侯景之乱,治史者对其过程耳熟能详,这里只就与我们研究的课题有关的资料作一点分析。 关于侯景进入建康及攻下台城后杀戮之惨,《南史•侯景传》有些片段的记载,当侯景攻破东府城时,“使其仪同卢晖略率数千人持长刀夾城门,悉驱城内文武倮身而出,使交兵杀之,死者三千余人。”东府城是尚书台等政府部门所在地,文武官员一下子被杀了三千多人,孑遗者大约很少了。皇宫所在地的台城,因为有名将羊侃指挥防守,先是景部久攻不下,便“纵兵杀掠,交尸塞路。富室豪家,恣意裒剥,子女妻妾,悉人军营”。这一回遭难的,应当是早被攻下的石头城、白下城、东府城以及秦淮河两岸的居民,他们的身份包括贫民寒卒,也包括富室豪家。琅邪王氏,初到建康,聚居在秦淮河附近的乌衣巷(孙吴朝的乌衣营),到了后来,聚族而居化为若干分居的小家庭。然而居住的地区仍是相对地集中,例如,南朝时,已分为乌衣王、马蕃(亦作马粪)王两大族群,但总是居住在建康城的大范围以内,因此,这两番劫难,大部分琅邪王氏是躲不过去的。后来,侯景终于攻下了台城。“初,城围之日,男女十余万,贯甲者三万。至是疾疫且尽,守埤者止二三千人,并悉羸懦,横尸满路,无人埋瘗。”而侯景驱使攻城的,也多数是居民,他们被强迫起土山以围台城,“疲羸者,因杀之以填山”。侯景“士卒又掠夺民米及金帛子女,是后米一升至七八万钱……饿死者十五六。”数月之间,“道路断绝,存者百无一二“。据《太平寰守记》卷90引《金陵记》:“梁都之时,城中二十八万余户。西至石头城,东至倪塘,南至石子冈。北过蒋山,东西南北各四十里”这么一座大城,在这次战乱中毁灭了。 受难的还不止都城建康一地,三吴(吴郡、吴兴、会稽),先后被侯景攻下:“自晋氏渡江,三吴最为富庶,贡献商旅,皆出其地。及侯景之乱,掠金帛既尽,乃掠人而食之,或卖人于北境,遗民殆尽矣”。又,“时江南大饥,江、扬弥甚。旱蝗相係,年谷不登。百姓流亡,死者塗地。父子携手,共入江湖。或兄弟相要,俱缘山岳,芰实荇花,所在皆罄,草根木叶,为之凋残,虽假命须臾,亦终死山泽。其绝粒久者,鸟面鹄形,俯伏床帷,交相枕籍,待命听终。于是千里绝烟,人迹罕见,白骨成聚,如丘陇焉。”琅邪王氏,除了居住建康者外,三吴、特别是会稽,乃是聚居地区之一。因此,侯景之乱,扬州江左之地,琅邪王氏成员经过兵灾、旱灾、蝗灾,如果说几乎扫地以尽,大约符合当时事实。 江陵之败,琅邪王氏的受难比侯景之乱居建康三吴者,规模略小一些,这是因为王氏只有仕宦于江陵者,才居于该地,占全族的少数。但是西魏占江陵后,挑选百姓男女十余万口,分赏将士作奴婢,驱归关中,小弱者多被杀掉。江陵成为一座空城。在整个中古史中,琅邪王氏以族群为单位遭到杀戮,这是仅有的一次,王氏从此元气大伤。到了陈朝,除了几个既不居住于建康,又不居住于江陵的人孤单地(已经形不成门阀世族了)在中枢及地方为官外,也呈现了难以为继为局面,陈后主时代,王氏已无身居中朝影响朝政的高官,隋灭陈,王氏亦未如刘宋以来的老规矩,有若干人遽尔投向新朝,并为新朝所重用。只有偶因隋兵渡江灭陈,原来仕陈为东衡州刺史的王猛不得已而降隋,刚走到荆州就病死,隋封他长子缮为普州刺史,次子纩为楚州刺史,三子续为吏部郎中,算是机缘凑巧,由隋人唐,传下这—支来。但是如果不是王纩的孙子王璇作了武后的宰相,从而为《新唐表》所登录,唐史上就未必记载这一支,因此说侯景之乱是使琅邪王氏衰亡的主要原因,符合历史真实情况。 当然,侯景之乱所打击的不只琅邪王氏一个江左士族,凡三吴一带的士族都受到了打击,但是,有一个理由使我们知道,侯景是有意特别打击王谢两个大家族的。《南史•侯景传》有下述两条记载:“(景)又请娶于王谢,帝曰:‘王谢门高非偶,可于朱张以下访之。’景恚曰:‘会将吴儿女以配奴。’”“(景)又募北人先为奴者,并令自拔,赏以不次。朱异家黥奴乃与其侪踰城投降,景以为仪同,使至阙下以诱城内,乘马披锦袍诟曰:‘朱异五十年仕宦,方得中领军。我始事侯王,已为仪同。’于是奴僮竞出,尽皆得志。”侯景初降梁时,梁武帝说王谢门高,是怕两族不答应,说的也是事实,让侯景向朱张等门户求婚,并非薄待他,朱张顾陆,是孙吴以来的吴中四大姓,南朝时地位稍次于王谢。梁武帝深知王谢社会地位高,连与帝室联姻有时都不乐意。怕侯景吃闭门羹,侯景那时已经蓄意造反,发下了以吴儿女(主要的是指王谢等族中女子)配奴的誓言。观后来奴僮投降侯景后“尽皆得志”的记载,侯景当是实现了誓言。 前面曾经说过,进人南朝,琅邪王氏的政治地位实际上降低了,社会地位反而提髙了。社会地位提高的标志,一是门户高,不与寒族人交接,连同坐都觉得低了身份。二是男娶女嫁,只在门户相等的极小的圈子内进行。如今这种根深蒂固的特权被侯景以暴力打破,即使再得到帝王的帮助,也恢复不起来了。加上全族主要成员,几乎尽死于多次不留生口的杀戮中,这才遭遇到家族真正的衰微。只是,陈王朝继承了从曹魏传下的“九品官人法”,使琅邪王氏作为士族来说,衰而不亡。待到30余年后,隋灭陈,取消了江左那个全国政治中心的地位,又实行了科举制,从根本上消灭了甲族“二十而登仕途”的优势地位,琅邪王氏作为士族族群,才算是基本上消亡了。隋唐虽然仍有一部分孑遗成员为官,死后墓志铭上仍然自称琅邪临沂人,实际上已经凝聚不成一个统一的士族族群。唐朝以后,连琅邪郡望也不多为人提起了。

四、王肃、王褒之由南入北

五、南北朝墓志铭中的琅邪王氏部分

1、墓志铭文摘抄 所抄录的不是每一篇墓志的全文。全文都太长了,骈四偭六,歌功颂德,对我们从中研究王氏谱系并无帮助,故只摘取其中名字、籍贯,祖父名讳、官职、墓主官职、葬地、子女部分。由笔者删併拼合成文,不用省略号以及引号。 (1)梁桂阳国太妃墓志铭 太妃姓王,讳纂韶,南徐州瑯琊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祖深,新安太守。父僧聪,黄门郎。太妃禽幣思贤,允归卿族。简王无嗣,以宣武王第九子象继世,承封为桂阳王。天监三年十二月,策命拜桂阳王太妃。天监十三年十月廿日薨。粤其年十一月十日袝窆弋壁山。 (2)故永阳敬太妃墓志铭 永阳敬太妃王氏,琅耶临沂人也。其先周灵王之后。自秦汉逮于晋宋,世载光华,羽仪相属。祖粹,给事黄门侍郎。父俨,左将军司马,寿阳内史。太妃作嫔盛德,实光辅佐。及星世嫠居,遗孤载藐。提携抚育,逮乎成备。皇业有造,殷忧启圣。恭王篡嗣,蕃号式显,廷拜为太妃。既而恭王不永,礼从又缺。年高事重,而奄夺鸿庆,以普通元年十月廿三日遘疾,十一月九日薨于第。粤其月廿八日袝葬于琅耶临沂县长干里皇鹄山,以昭弗朽。(以上南朝梁墓志) (3)魏故辅国将军徐州刺史昌国县开国侯王使君墓志序 祖奂,齐故尚书左仆射、使持节镇北将军,雍州刺史。父肃,魏故侍中、司空、昌国宣简公。君讳绍,字安宗,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昔逢日战之始,门属参夷之辰。考司空深侔伍氏之概,必誓异天之节,乃鹄立象魏,志雪冤耻。公年裁数岁,便慨违晨省,念阙温清,提诚出崄,用申膝庆。天道茫茫,俄锺极罚,婴号茹血,哀瘠过礼。服终篡膺井祚,袭侯昌国。年甫涉冠,起家为太子洗马,转员外散骑常侍,续迁中书侍郎,掌机近密。春秋廿有四,延昌四年八月二日遘疾薨于第。赠辅国将军、徐州刺史。谥曰,礼也。闰十月廿二日,窆乎洛阳西乡里。 (4)魏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通直散骑常侍王诵妻元氏志铭 主名贵妃,河南洛阳人也。年廿九,岁次丁酉二月十四日,亡于洛阳之学里宅。粤八月廿日窆于河阴之西北山。 (5)魏故使持节、侍中、司空、尚书左仆射,骠骑大将军、徐州刺史王公墓志铭。 祖奂,齐尚书左仆射、镇北将军,雍州刺史。父融,给事黄门侍郎,东宫中庶子。公讳诵,字国章,徐州琅邪临沂人。导遥源于神迹,启圣胄于仙储。离、翦擅于兴秦,吉、骏称乎隆汉。八世祖丞相文献公。乃祖司徒,师表雅俗。高祖特进,羽仪冠冕。祖仆射使君,器惟瑚琏,才实经邦。考黄门使君,民之秀极,物之领袖。公年甫十二,备遭茶寥。泣血孺慕,几于毁灭。值齐季道销,天下竞逐,遂尊卑席捲,投诚魏阙。解褐员外散骑侍郎,司徒主簿,仍转府属,迁司空谘议参军、通直散骑常侍,领汝南王友,复为司徒谘议,加前将军。旬日除光禄大夫,谘议如故,俄解谘议,领散骑常侍。正光之末,燕蓟多虞,兵民叛命。以本官行幽州事。无待期月,能声是著,仍除左将军幽州刺史。属石渠阙寄,雠校伫司,乃征公为秘书监。折辕初届,承明始谒,于日即兼度支尚书,又兼都官。寻正除度支。琐门清切,任亚衡宰,自非时宗戚右,罔或斯授。以公为平南将军,光禄大夫,给事黄门侍郎,俄迁镇军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黄门如故。呜呼天道,福善褰应,衣冠罔庇。春秋四十有七,以魏建义元年四月十三日薨于洛阳,粤七月廿七日。袝葬邙阜之隈。有诏追赠使特节侍中、司空公,尚书左仆射、骠骑大将军、都督徐州诸军事、徐州刺史。弟衍谨序遗行,寄之镌勒。 (6)魏故散骑常侍、镇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领国子祭酒、济州刺史王使君墓志 祖讳奂,齐故尚书左仆射、使持节镇北将军、雍州剌史、父讳深,齐故司徒从事中郎。公讳翊,字仕翔,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君解褐为秘书郎中。俄转员外散骑侍郎,又除襄威将军,补司空主薄。追申起家之屈,迁为从事中郎,俄除中书侍郎,加镇远之号,又为清河王友,余官如故。公监方察部,任重望隆,乃除使持节都督济州诸军事、左将军、济州刺史,又加平东将军。又行定州,以患辞免,乃除平南将军,散骑常侍,寻转安南将军、银青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及中兴统历,宝命惟新,属想上庠,留意东序,乃除镇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国子祭酒,常侍如故,春秋四十有五,永安元年十二月廿日终于位,粤以二年二月廿七日窆于洛阳西乡里。念高下之相倾,恐陵谷之递变,蕴黄泉而靡作,托玄石以留绚。 (7)魏故假黄铖太傅大司马广阳文献王妃墓志铭。 妃姓王,讳令媛,琅邪临沂人,齐尚书仆射奂之曾孙也。既望冠海内,为天下盛门。祖席上称珍,白珩非宝。父立德成名,悬诸日月。妃亦既有行,来仪蕃邸。方将致偕老于君子,成好仇于哲王,鼓琴之志讵申,击缶之期奄及。春秋廿,以兴和四年十月廿日薨于邺,粤以武定二年八月庚申(与王)合葬于武城之北原。(此是东魏墓志) 2、对摘抄志文的初步探索 上录七篇墓志文,抄自赵超《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中南北朝部分。在前面介绍魏墓志部分时曾说,东晋时,起标记墓主是何人作用的或砖或石刻字,还没有统一的名字,到了南朝宋时,才统一称作墓志铭,偶或只称墓志者,其实仍有铭文。北朝亦同时出现大量墓志铭,无论就内容和写法上看,都与南朝志文大体相同。只是存留于今者。南朝甚少。在《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中,琅邪王氏家族成员中立传者甚多,而在《墓志汇编》中,只收入两篇,还都是梁朝王氏女子贵为诸王太妃的尊贵人物。是不是尚有不少没有出土的呢?清赵翼《陔余丛考•墓志铭》考证说:“南史齐武帝裴皇后薨时,议欲立石志。王俭曰:‘石志不出礼经,起自宋元嘉中颜延之为王球石志,素族无铭资,故以纪行,自尔以来,共相祖袭。今诸妃之重,既有哀册,不烦石志。’”似乎当时素族“无铭资“,才立石志,尊贵的人有哀册文,故不立石志。但梁的两位王太妃,应有哀册文,却又立石志了。而《王球墓志》至今未出土,可见今日见到的南朝墓志所存不多,可能与多数未出土有关。 北朝只收录了几块与王奂、王肃子孙有关的墓志,东魏的一块石志,内容也相同。西魏、北周无有一块与王氏有关的墓志,可以证明前面所分析的,王肃一支入北,政治地位甚高、王褒在西魏北周即无此地位。 志中,墓主的籍贯,均是琅邪郡临沂人,其中梁桂阳王太妃,前面加上了南徐州三字,明显指的是设在南京的侨琅邪临沂县。其余北魏的几个志,墓主的葬地都在洛阳一带,可见志上的籍贯用的是郡望,并非他们都回到祖籍临沂居住了。因此,南北朝都是相当重视郡望的。相应的,对江南第一侨姓的琅邪王氏,非常尊崇。王绍、王诵,已是仕于北魏,志中记其祖父仕于南朝齐的王奂,仍然记其全部官衔,并且不惜加以褒美之辞。 关于琅邪二字的写法,有两种。一种是沿用文献资料的写法,作琅邪,一种是出土墓石中特有的写法,作琅耶,东晋几块王氏墓石,都是这样写的。作琅琊或琅讶或瑯琊的,只有一处,另外可以在唐代出土的墓志铭中见到,也不占多数。王绍墓志铭中,有一段提到其远祖,自王子晋以下,提到王离、王翦,王吉、王骏,这比前文引唐代墓志铭证明《新唐表》王氏图谱序有根据又早了几百年,足以反驳毛汉光先生”故琅邪王氏源起周灵王之说,可能为隋唐以后的王氏,附会之说“的判定。 注释: (1)(隋书•经籍志》著录了六部《百家谱》,但当时的江左王氏谱独立成书,不在《百家谱》务内 (2)王大良著《中国古代家族与国家形态》323页至326页。 (3)《宋书•戴法兴传》。 (4)《宋书•高帝纪》。 (5)《陈书•蔡凝传》。 (6)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00页,引《文苑英华》一文。 (7)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17页。 (8)刘知儿《史通•邑里》。 (9)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02页。 (10)第一则资料引自《颜氏家训•勉学》。第二则资料引自《颜氏家训•涉务》。 (11)赵翼《廿二史劄记》254页。 (12)东府:当时与台城、石头并为建康重要地区,皆另立城。是尚书省等政府部门所在地。 (13)见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49页。 (14)《资治通鉴•梁纪》简文帝大宝元年。 (15)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16页。 (16)同上注所引书,第4页。 (17)《南史•王俭传》。 (18)《陈书•徐陵传》。 (19)如《唐代墓志汇编》、《魏故尚书令宣简公孙王君墓志》记王肃孙王惠死于隋朝,未出仕,其子文合为唐岐州陈仓县令。又《大唐故上骑都尉通泉金城二县令琅邪王君墓志铭并序》记王肃侄孙王宗入隋为河南王府参军,信都县长乐县丞,侄曾孙王素入唐,为上骑都尉,通泉金城二县令。可知王肃一支,入唐后仍有出仕者,惟官卑职小,正史不予记载。 (20)王鼒官职,见《旧唐书•王方庆传》。 (21)曰字下,似有漏抄之字。 (22)疑此中字为衍文。

大明弘治十三(1500年)吴承恩出生于淮安府山阳县一个由学官沦落为商人的家庭,家境清贫,他的父亲吴锐性格乐观旷达,奉行常乐哲学,为他取名承恩,字汝忠,意思希望他能读书做官,上承皇恩,下泽黎民,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忠臣。吴承恩自幼聪慧,喜读。

(23)日原文作月,当是误字。5、说明: (一)本表旨在令读者一望而知正在各个王朝任官(亦即显于各朝)的琅邪王氏,即名字不带括号者。又想让读者知道每个人的直系父祖甚至曾祖、高祖是琅邪王氏中的哪一支,所以又由所在朝代上溯到前一朝或两朝,即是人名带有括号的那一些。考虑这比将琅邪王氏在整个南朝的传承关系列一个总表,更可以有助于看出其家族地位升降兴衰来。 (二)本着据正史资料加出土墓誌以立表的主张,未采用今尚传世的各种王氏家谱南北朝部分比正史多出来的那些资料。因为根据《隋书•经籍志》,六朝时期的《琅邪王氏谱》,已经佚失了。只是毛汉光以为《新唐表》中所谓周灵王太子晋的世系,可能是唐人所编造的,不可信,稍嫌武断。但《新唐表》亦未可全信。 (三)本谱对于业已淘汰的各支,不再著录(如晋初王览一房有6支,其孙王导一房又有6支,但到了陈朝,只剩下王洽、王劭两个分支)。因此不是个全表,因为历朝佚失的各房,未必都已断子绝孙。有的因为退居为布衣,史书不再记载。欲观全表,王大良《中国古代家族与国家形态》中所附的世系表,接近于全表,可以参看。 (四)还有一种情况,某一支在前一个朝代中,没有可资入史的人物,故表中未予以著录,而到下一个朝代中,忽有显宦出现,应予以著录。读者对照前后来看,就一时弄不清爽。例如王导之子王荟,在两晋表中记曰:王荟有3子:王廞,王怿,王□。在刘宋表中,只记录了王廞一支,那是因为《宋书》中没有王怿一支成员的活动。而到了南朝齐的表中,却在王荟一支中只列王怿一支,王廞一支不见了。那又是因为《南齐书》中只有王怿一支活动的记载,没有王廞一支活动记载的缘故。此类情况,不只一处,因而在这里说明一下。

二、南朝琅邪王氏中兴的历史背景

三、琅邪王氏的衰微

1、作者简介:吴承恩中国明代杰出的小说家。他生于一个由学官沦落为商人的家族,家境清贫。吴承恩自幼聪明过人,《淮安府志》载他“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为文下笔立成。”但他科考不利,至中年才补上“岁贡生”,后。

1、衰微的表现及内外部原因 像琅邪王氏这样延续了二三百年的并在历史上起了重要作用的一个大的士族,在历史长河中自然有其发生、发展与衰亡的过程,但在公元四世纪至六世纪的中国历史条件下,它不同于一个封建王朝的发生发展与衰亡,也不同于一个普通家庭的发生、发展与衰亡。首先它的兴衰过程比普通家庭长得多,也并不与一个王朝的兴亡同步。其实,它的兴起受着某些特殊条件(例如九品官人法)的制约,这些特殊条件的存废,也必然施影响予它的衰亡。那么,琅邪王氏的衰亡应该以什么作标准来界定,也就是说表现在哪些方面呢? 传统看法是一个世族的衰落,指它不再被皇帝所信任,在王朝为官的,数目减少了。至于消亡,那便是这一世族或因得罪皇帝,或因其他原因,主要成员被杀,导致被族诛。而琅邪王氏却是一个传世久远的巨大家族,再形成为当时所说的门户或门阀。它的衰落,不应依一朝—帝时为朝官的多寡来判断。它的灭亡,亦不应以无人在朝为官作标志。笔者以为,作为琅邪王氏,一个时期内,朝堂上无显宦,不能代表其家族的衰微,因为有九品官人法为之保障,过一段时间,新的家族成员,“坐至公卿”的又上来了,又有了高官。而真的使其衰微,应具备四个条件:一是废九品官人法,使其子弟失去“二十而登仕“的特权。二是社会上不再承认琅邪王氏的特殊地位,将它与寒族一视同仁,三是不再在高门之间世代联姻,可以与寒门子女论婚嫁。四是族中成员腐化至极,一无所能,失去文化家族特有的优势。这几个条件同时出现,过一段时间,王氏家族才会真的衰败,直到历史上再无以琅邪王氏郡望自我标榜的族群出现为止,尽管那时社会上尚有不少琅邪王氏的后裔分散存在于朝野,而作为中古门阀大族的琅邪王氏,才算是消亡了。因此当然作为大士族的琅邪王氏在历史上可以有消亡之说,在社会上只能无声无息,却不会消亡。 有的史学家以琅邪王氏在萧梁时的集体腐朽作为其全族衰落的标志。常常引用下述两条材料为依据:(一)“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无学术……无不薰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簷车,跟高齿屐,坐棋子方褥,凭班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入出,望若神仙。明经求第,则顾人答策。三九公讌,则假手赋诗。当尔之时,亦快士也。”(二)、“梁世士大夫,皆尚褒衣博带,大冠高履,出则车履,入则扶持。郊郭之内,无乘马者……及侯景之乱,肤脆骨柔,不堪行步。体羸气弱,不耐寒暑。坐死仓促,往往而然”。作者颜之推,在20岁时,值侯景之乱,在郢州被俘,送往建康,由于生活腐化导致的梁朝士大夫肤脆骨柔,不能行步,不能乘马,连逃难都不会,只能坐以待毙的景况,是他亲眼看到的,应当不是夸大之辞。士大夫腐化到如此地步,王朝必已走向衰微。在这种大环境下,说琅邪王氏已经进人了衰微期,理所宜有。但是前面说过,在东晋南朝这一特定时期内,琅邪王氏等门阀士族的兴衰灭亡,并不与皇朝同步。如萧梁之腐化可以导致梁朝的灭亡,却不能使王、谢等族随之灭亡。赵翼曾就《江左世族无功臣》这一课题加以考察,发现“江左诸帝,皆出自素族”,“其他立功立事、为国宣力者,亦皆出于寒人”。如顾荣、卞壶、毛宝,朱同、朱序、刘牢之、刘毅等之于晋。檀道济,朱龄石、沈田子、毛修之,朱修之、刘康祖、到彦之、沈庆之等之于宋……皆御武戡乱,为国家之所倚赖。而所谓高门大族者,不过雍容令仆,裙屐相高,求如王导、谢安,柱石国家者,不一二数也。次则如王弘、王昙首、褚渊、王俭等,与时推迁,为兴朝佐命,以自保其家世,虽朝市革易,而我之门第如故。以是为世家大族,適异于庶姓而已。” 内部原因的腐化,不足以使琅邪王氏衰微、灭亡。颜之推所介绍的梁朝晚年的腐化行为,亦是泛指“士大夫”,并非专指琅邪王氏。设若没有侯景之乱伴同江陵之败,琅邪王氏被横扫一空这一外部条件,琅邪王氏的家族不会出现趋于解体的状况。 2、侯景之乱、江陵之败的巨大打击 侯景之乱,治史者对其过程耳熟能详,这里只就与我们研究的课题有关的资料作一点分析。 关于侯景进入建康及攻下台城后杀戮之惨,《南史•侯景传》有些片段的记载,当侯景攻破东府城时,“使其仪同卢晖略率数千人持长刀夾城门,悉驱城内文武倮身而出,使交兵杀之,死者三千余人。”东府城是尚书台等政府部门所在地,文武官员一下子被杀了三千多人,孑遗者大约很少了。皇宫所在地的台城,因为有名将羊侃指挥防守,先是景部久攻不下,便“纵兵杀掠,交尸塞路。富室豪家,恣意裒剥,子女妻妾,悉人军营”。这一回遭难的,应当是早被攻下的石头城、白下城、东府城以及秦淮河两岸的居民,他们的身份包括贫民寒卒,也包括富室豪家。琅邪王氏,初到建康,聚居在秦淮河附近的乌衣巷(孙吴朝的乌衣营),到了后来,聚族而居化为若干分居的小家庭。然而居住的地区仍是相对地集中,例如,南朝时,已分为乌衣王、马蕃(亦作马粪)王两大族群,但总是居住在建康城的大范围以内,因此,这两番劫难,大部分琅邪王氏是躲不过去的。后来,侯景终于攻下了台城。“初,城围之日,男女十余万,贯甲者三万。至是疾疫且尽,守埤者止二三千人,并悉羸懦,横尸满路,无人埋瘗。”而侯景驱使攻城的,也多数是居民,他们被强迫起土山以围台城,“疲羸者,因杀之以填山”。侯景“士卒又掠夺民米及金帛子女,是后米一升至七八万钱……饿死者十五六。”数月之间,“道路断绝,存者百无一二“。据《太平寰守记》卷90引《金陵记》:“梁都之时,城中二十八万余户。西至石头城,东至倪塘,南至石子冈。北过蒋山,东西南北各四十里”这么一座大城,在这次战乱中毁灭了。 受难的还不止都城建康一地,三吴(吴郡、吴兴、会稽),先后被侯景攻下:“自晋氏渡江,三吴最为富庶,贡献商旅,皆出其地。及侯景之乱,掠金帛既尽,乃掠人而食之,或卖人于北境,遗民殆尽矣”。又,“时江南大饥,江、扬弥甚。旱蝗相係,年谷不登。百姓流亡,死者塗地。父子携手,共入江湖。或兄弟相要,俱缘山岳,芰实荇花,所在皆罄,草根木叶,为之凋残,虽假命须臾,亦终死山泽。其绝粒久者,鸟面鹄形,俯伏床帷,交相枕籍,待命听终。于是千里绝烟,人迹罕见,白骨成聚,如丘陇焉。”琅邪王氏,除了居住建康者外,三吴、特别是会稽,乃是聚居地区之一。因此,侯景之乱,扬州江左之地,琅邪王氏成员经过兵灾、旱灾、蝗灾,如果说几乎扫地以尽,大约符合当时事实。 江陵之败,琅邪王氏的受难比侯景之乱居建康三吴者,规模略小一些,这是因为王氏只有仕宦于江陵者,才居于该地,占全族的少数。但是西魏占江陵后,挑选百姓男女十余万口,分赏将士作奴婢,驱归关中,小弱者多被杀掉。江陵成为一座空城。在整个中古史中,琅邪王氏以族群为单位遭到杀戮,这是仅有的一次,王氏从此元气大伤。到了陈朝,除了几个既不居住于建康,又不居住于江陵的人孤单地(已经形不成门阀世族了)在中枢及地方为官外,也呈现了难以为继为局面,陈后主时代,王氏已无身居中朝影响朝政的高官,隋灭陈,王氏亦未如刘宋以来的老规矩,有若干人遽尔投向新朝,并为新朝所重用。只有偶因隋兵渡江灭陈,原来仕陈为东衡州刺史的王猛不得已而降隋,刚走到荆州就病死,隋封他长子缮为普州刺史,次子纩为楚州刺史,三子续为吏部郎中,算是机缘凑巧,由隋人唐,传下这—支来。但是如果不是王纩的孙子王璇作了武后的宰相,从而为《新唐表》所登录,唐史上就未必记载这一支,因此说侯景之乱是使琅邪王氏衰亡的主要原因,符合历史真实情况。 当然,侯景之乱所打击的不只琅邪王氏一个江左士族,凡三吴一带的士族都受到了打击,但是,有一个理由使我们知道,侯景是有意特别打击王谢两个大家族的。《南史•侯景传》有下述两条记载:“(景)又请娶于王谢,帝曰:‘王谢门高非偶,可于朱张以下访之。’景恚曰:‘会将吴儿女以配奴。’”“(景)又募北人先为奴者,并令自拔,赏以不次。朱异家黥奴乃与其侪踰城投降,景以为仪同,使至阙下以诱城内,乘马披锦袍诟曰:‘朱异五十年仕宦,方得中领军。我始事侯王,已为仪同。’于是奴僮竞出,尽皆得志。”侯景初降梁时,梁武帝说王谢门高,是怕两族不答应,说的也是事实,让侯景向朱张等门户求婚,并非薄待他,朱张顾陆,是孙吴以来的吴中四大姓,南朝时地位稍次于王谢。梁武帝深知王谢社会地位高,连与帝室联姻有时都不乐意。怕侯景吃闭门羹,侯景那时已经蓄意造反,发下了以吴儿女(主要的是指王谢等族中女子)配奴的誓言。观后来奴僮投降侯景后“尽皆得志”的记载,侯景当是实现了誓言。 前面曾经说过,进人南朝,琅邪王氏的政治地位实际上降低了,社会地位反而提髙了。社会地位提高的标志,一是门户高,不与寒族人交接,连同坐都觉得低了身份。二是男娶女嫁,只在门户相等的极小的圈子内进行。如今这种根深蒂固的特权被侯景以暴力打破,即使再得到帝王的帮助,也恢复不起来了。加上全族主要成员,几乎尽死于多次不留生口的杀戮中,这才遭遇到家族真正的衰微。只是,陈王朝继承了从曹魏传下的“九品官人法”,使琅邪王氏作为士族来说,衰而不亡。待到30余年后,隋灭陈,取消了江左那个全国政治中心的地位,又实行了科举制,从根本上消灭了甲族“二十而登仕途”的优势地位,琅邪王氏作为士族族群,才算是基本上消亡了。隋唐虽然仍有一部分孑遗成员为官,死后墓志铭上仍然自称琅邪临沂人,实际上已经凝聚不成一个统一的士族族群。唐朝以后,连琅邪郡望也不多为人提起了。

四、王肃、王褒之由南入北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著名学者、作家、临沂师范学院教授、离休干部(享受厅局级待遇)王汝涛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9年7月13日上午11时在临沂市人民医院逝世,享年89岁。“临沂市文学艺术终身成就奖”王汝涛教授是河北省文。

五、南北朝墓志铭中的琅邪王氏部分

1、墓志铭文摘抄 所抄录的不是每一篇墓志的全文。全文都太长了,骈四偭六,歌功颂德,对我们从中研究王氏谱系并无帮助,故只摘取其中名字、籍贯,祖父名讳、官职、墓主官职、葬地、子女部分。由笔者删併拼合成文,不用省略号以及引号。 (1)梁桂阳国太妃墓志铭 太妃姓王,讳纂韶,南徐州瑯琊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祖深,新安太守。父僧聪,黄门郎。太妃禽幣思贤,允归卿族。简王无嗣,以宣武王第九子象继世,承封为桂阳王。天监三年十二月,策命拜桂阳王太妃。天监十三年十月廿日薨。粤其年十一月十日袝窆弋壁山。 (2)故永阳敬太妃墓志铭 永阳敬太妃王氏,琅耶临沂人也。其先周灵王之后。自秦汉逮于晋宋,世载光华,羽仪相属。祖粹,给事黄门侍郎。父俨,左将军司马,寿阳内史。太妃作嫔盛德,实光辅佐。及星世嫠居,遗孤载藐。提携抚育,逮乎成备。皇业有造,殷忧启圣。恭王篡嗣,蕃号式显,廷拜为太妃。既而恭王不永,礼从又缺。年高事重,而奄夺鸿庆,以普通元年十月廿三日遘疾,十一月九日薨于第。粤其月廿八日袝葬于琅耶临沂县长干里皇鹄山,以昭弗朽。(以上南朝梁墓志) (3)魏故辅国将军徐州刺史昌国县开国侯王使君墓志序 祖奂,齐故尚书左仆射、使持节镇北将军,雍州刺史。父肃,魏故侍中、司空、昌国宣简公。君讳绍,字安宗,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昔逢日战之始,门属参夷之辰。考司空深侔伍氏之概,必誓异天之节,乃鹄立象魏,志雪冤耻。公年裁数岁,便慨违晨省,念阙温清,提诚出崄,用申膝庆。天道茫茫,俄锺极罚,婴号茹血,哀瘠过礼。服终篡膺井祚,袭侯昌国。年甫涉冠,起家为太子洗马,转员外散骑常侍,续迁中书侍郎,掌机近密。春秋廿有四,延昌四年八月二日遘疾薨于第。赠辅国将军、徐州刺史。谥曰,礼也。闰十月廿二日,窆乎洛阳西乡里。 (4)魏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通直散骑常侍王诵妻元氏志铭 主名贵妃,河南洛阳人也。年廿九,岁次丁酉二月十四日,亡于洛阳之学里宅。粤八月廿日窆于河阴之西北山。 (5)魏故使持节、侍中、司空、尚书左仆射,骠骑大将军、徐州刺史王公墓志铭。 祖奂,齐尚书左仆射、镇北将军,雍州刺史。父融,给事黄门侍郎,东宫中庶子。公讳诵,字国章,徐州琅邪临沂人。导遥源于神迹,启圣胄于仙储。离、翦擅于兴秦,吉、骏称乎隆汉。八世祖丞相文献公。乃祖司徒,师表雅俗。高祖特进,羽仪冠冕。祖仆射使君,器惟瑚琏,才实经邦。考黄门使君,民之秀极,物之领袖。公年甫十二,备遭茶寥。泣血孺慕,几于毁灭。值齐季道销,天下竞逐,遂尊卑席捲,投诚魏阙。解褐员外散骑侍郎,司徒主簿,仍转府属,迁司空谘议参军、通直散骑常侍,领汝南王友,复为司徒谘议,加前将军。旬日除光禄大夫,谘议如故,俄解谘议,领散骑常侍。正光之末,燕蓟多虞,兵民叛命。以本官行幽州事。无待期月,能声是著,仍除左将军幽州刺史。属石渠阙寄,雠校伫司,乃征公为秘书监。折辕初届,承明始谒,于日即兼度支尚书,又兼都官。寻正除度支。琐门清切,任亚衡宰,自非时宗戚右,罔或斯授。以公为平南将军,光禄大夫,给事黄门侍郎,俄迁镇军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黄门如故。呜呼天道,福善褰应,衣冠罔庇。春秋四十有七,以魏建义元年四月十三日薨于洛阳,粤七月廿七日。袝葬邙阜之隈。有诏追赠使特节侍中、司空公,尚书左仆射、骠骑大将军、都督徐州诸军事、徐州刺史。弟衍谨序遗行,寄之镌勒。 (6)魏故散骑常侍、镇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领国子祭酒、济州刺史王使君墓志 祖讳奂,齐故尚书左仆射、使持节镇北将军、雍州剌史、父讳深,齐故司徒从事中郎。公讳翊,字仕翔,徐州琅耶郡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人也。君解褐为秘书郎中。俄转员外散骑侍郎,又除襄威将军,补司空主薄。追申起家之屈,迁为从事中郎,俄除中书侍郎,加镇远之号,又为清河王友,余官如故。公监方察部,任重望隆,乃除使持节都督济州诸军事、左将军、济州刺史,又加平东将军。又行定州,以患辞免,乃除平南将军,散骑常侍,寻转安南将军、银青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及中兴统历,宝命惟新,属想上庠,留意东序,乃除镇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国子祭酒,常侍如故,春秋四十有五,永安元年十二月廿日终于位,粤以二年二月廿七日窆于洛阳西乡里。念高下之相倾,恐陵谷之递变,蕴黄泉而靡作,托玄石以留绚。 (7)魏故假黄铖太傅大司马广阳文献王妃墓志铭。 妃姓王,讳令媛,琅邪临沂人,齐尚书仆射奂之曾孙也。既望冠海内,为天下盛门。祖席上称珍,白珩非宝。父立德成名,悬诸日月。妃亦既有行,来仪蕃邸。方将致偕老于君子,成好仇于哲王,鼓琴之志讵申,击缶之期奄及。春秋廿,以兴和四年十月廿日薨于邺,粤以武定二年八月庚申(与王)合葬于武城之北原。(此是东魏墓志) 2、对摘抄志文的初步探索 上录七篇墓志文,抄自赵超《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中南北朝部分。在前面介绍魏墓志部分时曾说,东晋时,起标记墓主是何人作用的或砖或石刻字,还没有统一的名字,到了南朝宋时,才统一称作墓志铭,偶或只称墓志者,其实仍有铭文。北朝亦同时出现大量墓志铭,无论就内容和写法上看,都与南朝志文大体相同。只是存留于今者。南朝甚少。在《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中,琅邪王氏家族成员中立传者甚多,而在《墓志汇编》中,只收入两篇,还都是梁朝王氏女子贵为诸王太妃的尊贵人物。是不是尚有不少没有出土的呢?清赵翼《陔余丛考•墓志铭》考证说:“南史齐武帝裴皇后薨时,议欲立石志。王俭曰:‘石志不出礼经,起自宋元嘉中颜延之为王球石志,素族无铭资,故以纪行,自尔以来,共相祖袭。今诸妃之重,既有哀册,不烦石志。’”似乎当时素族“无铭资“,才立石志,尊贵的人有哀册文,故不立石志。但梁的两位王太妃,应有哀册文,却又立石志了。而《王球墓志》至今未出土,可见今日见到的南朝墓志所存不多,可能与多数未出土有关。 北朝只收录了几块与王奂、王肃子孙有关的墓志,东魏的一块石志,内容也相同。西魏、北周无有一块与王氏有关的墓志,可以证明前面所分析的,王肃一支入北,政治地位甚高、王褒在西魏北周即无此地位。 志中,墓主的籍贯,均是琅邪郡临沂人,其中梁桂阳王太妃,前面加上了南徐州三字,明显指的是设在南京的侨琅邪临沂县。其余北魏的几个志,墓主的葬地都在洛阳一带,可见志上的籍贯用的是郡望,并非他们都回到祖籍临沂居住了。因此,南北朝都是相当重视郡望的。相应的,对江南第一侨姓的琅邪王氏,非常尊崇。王绍、王诵,已是仕于北魏,志中记其祖父仕于南朝齐的王奂,仍然记其全部官衔,并且不惜加以褒美之辞。 关于琅邪二字的写法,有两种。一种是沿用文献资料的写法,作琅邪,一种是出土墓石中特有的写法,作琅耶,东晋几块王氏墓石,都是这样写的。作琅琊或琅讶或瑯琊的,只有一处,另外可以在唐代出土的墓志铭中见到,也不占多数。王绍墓志铭中,有一段提到其远祖,自王子晋以下,提到王离、王翦,王吉、王骏,这比前文引唐代墓志铭证明《新唐表》王氏图谱序有根据又早了几百年,足以反驳毛汉光先生”故琅邪王氏源起周灵王之说,可能为隋唐以后的王氏,附会之说“的判定。 注释: (1)(隋书•经籍志》著录了六部《百家谱》,但当时的江左王氏谱独立成书,不在《百家谱》务内 (2)王大良著《中国古代家族与国家形态》323页至326页。 (3)《宋书•戴法兴传》。 (4)《宋书•高帝纪》。 (5)《陈书•蔡凝传》。 (6)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00页,引《文苑英华》一文。 (7)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17页。 (8)刘知儿《史通•邑里》。 (9)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02页。 (10)第一则资料引自《颜氏家训•勉学》。第二则资料引自《颜氏家训•涉务》。 (11)赵翼《廿二史劄记》254页。 (12)东府:当时与台城、石头并为建康重要地区,皆另立城。是尚书省等政府部门所在地。 (13)见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449页。 (14)《资治通鉴•梁纪》简文帝大宝元年。 (15)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16页。 (16)同上注所引书,第4页。 (17)《南史•王俭传》。 (18)《陈书•徐陵传》。 (19)如《唐代墓志汇编》、《魏故尚书令宣简公孙王君墓志》记王肃孙王惠死于隋朝,未出仕,其子文合为唐岐州陈仓县令。又《大唐故上骑都尉通泉金城二县令琅邪王君墓志铭并序》记王肃侄孙王宗入隋为河南王府参军,信都县长乐县丞,侄曾孙王素入唐,为上骑都尉,通泉金城二县令。可知王肃一支,入唐后仍有出仕者,惟官卑职小,正史不予记载。 (20)王鼒官职,见《旧唐书•王方庆传》。 (21)曰字下,似有漏抄之字。 (22)疑此中字为衍文。

王汝涛《唐代志怪小说选译》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二、南朝琅邪王氏中兴的历史背景

三、琅邪王氏的衰微

上一篇 2022年12月14 00:46
下一篇 2022年12月18 16:56

相关推荐

关注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