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太宰治《惜别》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惜别》一书是太宰治创作于日本侵华战争末期的1945年,取材于鲁迅的日本仙台留学生活,以一位乡村老医生的回忆方式,记述了鲁迅在仙台医专的学习、生活、交友。以及与藤野先生的交往情况。作者在充分尊重事实的

《惜别》一书是太宰治创作于日本侵华战争末期的1945年,取材于鲁迅的日本仙台留学生活,以一位乡村老医生的回忆方式,记述了鲁迅在仙台医专的学习、生活、交友。以及与藤野先生的交往情况。作者在充分尊重事实的基础上,发挥“太宰治式”的丰富想象,惜别太宰治书评,完整再现了青年鲁迅在日本留学时的淳朴形象。《惜别》是极为难得的大作家描写大作家的作品,也是世界文学中唯一以鲁迅为主人公的长篇小说。

重温《惜别》再忆心声

这次笔者到访东京,再度进入温泉酒店安静美好的日式房间中,重温一遍绘声绘色的《惜别》,不厌其烦致谢:没有这部小说,周君(鲁迅,下同)微妙心理,藤野先生厚朴心怀,还真是一知半解哪。

每一本书看完之际,最后又是怎样被合上的呢?《惜别》这一本,不禁轻轻说道:“有这部小说太好了。谢谢作者。”作者太宰治(Osamu Dazai 1909年—1948年)大名如雷贯耳,颓废、多情、离经叛道,多番自杀不遂终于投水迎向死神,并不容易理解,而《惜别》写鲁迅仙台学医的经历,多么亲切。昔日笔者到访过的宫城县仙台市和松岛,福井县芦原市,看过的文献展品,拍下的每张照片,瞬间,重新焕发生机似的。兼且,《惜别》,“书中有书”,十分别致。《惜别》这一面镜子,同时与多面镜子重重映照——鲁迅《呐喊·自序》(1922)、《藤野先生》(1926,收于《朝花夕拾》)、《摩罗诗力说》(1907,收于《坟》),以及藤野严九郎《谨忆周树人先生》(1937,通译《谨忆周树人君》,原题“谨んで周树人样を忆ふ”,似宜作“先生”)——通过这样的阅读观照,似可得到更加清晰生动的镜像。

太宰治是日本战后的无赖派作家,写作风格也都以“丧”为主要基调,在小说《惜别》中,太宰治也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说:“我只是在用一种独立、纯洁又充满善意的态度,来呈现我心中那位年轻的先生。

年轻的心交相叠映

原打算独游的周君,很是高兴与田中君不期而遇。周君说,田君长得像自己的弟弟,也许这般,他敞开心怀倾诉,兴奋时并且连连夹带德语,那也是为了补救日语说得不够好之故。周君说,松岛安静得不像人间,决不是中国人可以领会的安静与美,静得有点让人不安,以至于竟哼起歌来。田中,就这么趋近略带傻气的周君。田中说自己是孤鸟;周君马上说自己似候鸟,——没有故乡。年轻的心交相叠映,使得眼中的美好倍增,于是留宿徘徊,同赏松岛月色。长夜交谈,周君忆述父亲的病被中医所迷误,16岁时,父亲临终之际,他竟依邻居大婶所言,大声喊叫父亲,希图阻拦灵魂脱离身躯逸去。日本明治维新,得力于吸收欧美科技,而医学可视为科学之始,周君,于是从迷信走向学医。陆师学堂附设矿路学堂卒业后,1902年作为大清国留学生来到日本。为脱离满坑满谷麻木不知振作的清国留学生,1904年,宁可舍金泽、千叶,挑了离东京最远的仙台医专入读。正是因为周君这股奋发激昂,田中于是认真学习起来,最后成为医师,继承家业。

松岛回来以后,二人不约而同去松岛剧场看《先代荻》一剧,田中为一幕情节触动,跑出剧场外痛哭,不意周君瞧见,特意出来安慰。周君与田中的友谊,沐着一轮皎洁光明的月华。

藤野先生批改周君笔记

在错纵复杂风声鹤唳的背景下,藤野先生心无芥蒂,热心仔细批改周君笔记,并非轻而易举,诚如《惜别》所言,藤野先生出乎“邻人之爱”,本之“东方之道”,视东方为一大家族。然而这番厚意,不足以抵挡学生会干事告发藤野先生暗中泄露试题内容给周君。流言最终消灭。30多年后,藤野先生仍然提笔写道“在我的记忆中周君不是成绩非常优秀的学生”,是有心还是无意,有没有弦外之音——泄漏考题的话,不是该取得更好的成绩吗?告发事件,予以周君多大打击呢?没有这个打击的话,后来的幻灯片(鲁迅文中“电影”)事件可会促成弃医从文?

《惜别》还特别渲染雪夜之后的一天,周君文学灵光点燃,兴奋地在田中前宣说——文学就是一个国家的镜子,一个国家认真努力的时候,就会有好的文学。周君说着复激动下笔,挥洒述说何谓文学。田中珍藏周君这张笔墨,丢失片纸后仍然可以略略记诵内容。小说引用的片段出自《摩罗诗力说》,不管是小说,还是长江大河一气滔滔的文字,都包含热情澎湃的文学热爱。

但是其初期的作品而今被研究者们拿来反复阅读研究。我本人并不喜欢。因为很多作品都让人感觉太宰治在作品中寻找存在感。作品中的他大胆承认自己的虚伪不足之处,但是却被其他人物盲目的爱着,盲目的认为他很简单纯粹。我是个逻。

冠以鲁迅大名的教室

[日]太宰治《惜别》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五年前笔者一行人从东京抵达仙台后,直奔东北大学(日语:とうほくだいがく,英文:Tohoku University,位于日本东北地方最大都市─仙台市的国立大学。东北大学创立于1907年,是日本继东京帝国大学、京都帝国大学之后设立的第三所帝国大学。成立之初称作东北帝国大学,二战后为了消除帝国主义而改为现名。2002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田中耕一、国学大师鲁迅、数学家苏步青等均出自此校。)。首先瞧见苍苍松树下的鲁迅像,再进入不远处的史料馆。馆里的鲁迅纪念展示室开设于2011年,鲁迅入学、退学的公文证明,1904,1906,一步步取得文学通行证;藤野先生批改的解剖学笔记,果然从文字到绘图都一丝不苟批改;医学科一年级学年成绩表列出42名学生名字,第39个是周树人,可是,没有田中、津岛这些名字,似乎在笑问:还相信太宰治吗?“为什么不相信?文学是现实的镜像,有真诚的友谊,方有动人的创作。”有一把声音,轻轻而坚定地回答。出了史料馆,继续前往鲁迅的阶梯教室。大门紧锁,拒人千里。幸好,友人镇定地打电话,解说了一会儿,等了20分钟,管理人员笑盈盈来到打开大门。冠以鲁迅大名的教室原为仙台医专六号教室,1904年建成,仿佛专为等着鲁迅到来,当时设有幻灯片放映设备,十分先进。教室外观像乡村小屋,进入其中,没入另一时空似的,每张桌椅,都有历史的铭记,任何一个位置坐下,都联想起,鲁迅坐过的,桌子上,他怎样摊开本子,认真笔记,讲台上藤野先生怎么样观察到他的吃力?我沿阶梯一级级走上去,又走下来,似乎捕捉到昔日的脚步声似的。同行几人,在访客纪念本子上整整齐齐写上自己名字,仿佛鲁迅先生、藤野先生瞧见了我们的名字,颔首微笑。出了教室大门,仍然徘徊流连,即使意识到,阶梯教室1934年才搬到现址,也确确实实从这里回溯了历史时空。

仙台,距离福岛核电站不远,“三一一”大地震海啸灾难中,不能幸免,也有伤亡。在热切追寻鲁迅脚印之余,仙台一片撼不动的憩静绞拧着窒息四面八方惘然交织网罗。2022年3月16日晚日本时间11时34分,日本东北地区观测到7.3级强震,震央在福岛县外海。福岛县、宫城县观测到最大震度6级强。复忆起仙台的悄寂,油然思索:天灾无法阻挡,而人为的灾难,怎样拿出智慧勇气加以避免。

拜访藤野严九郎纪念馆

五年前我们一行人还专程拜访国藤野严九郎纪念馆。行程是东京-金泽-福井,在福井站换乘越前铁道三国芦原线,目的地为芦原温泉站。越前线小火车,穿越两边金黄的田野,不时看见柿子树上耀眼橘红的果实,是罕有的美好旅程。

纪念馆迁至芦原市,自然是为了促进观光,而新冠疫情以来,不至于一蹶不振吧?还不止,周君批评美国科技,多么掷地有声:“在东京时常看(电影),不过电影让我不安。将科学应用在娱乐上是危险的倾向。总之,美国人对科学的态度不健康,是歪门邪道。”或许,静静读鲁迅的回忆文字,一边轻轻问,周先生的日语口音这样子吗,一边试念起《藤野先生》里的日语汉字:讲义(讲授)—こうぎ(kougi)、试验(考试)—しけん(shiken);“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片,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惜别——せきべつ(sekibetsu)。

最后叨叨几句作者的话题:“太宰治本名津岛修治,青森县人,父亲津岛原右卫门曾任众议院议员和贵族院议员,经营银行、铁路。太宰治是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的代表作家,思想消沉、幻灭,不满现实的人生,几度自杀未果。一九三五年,他的短篇《逆行》入围第一届芥川奖,后因出版多部带有哀切的抒情作品而深受注目。一九三九年,他的《女生徒》获第四届北村透谷奖。一九四八年,他以《如是我闻》再度震惊文坛,并开始创作《人间失格》,书成之后,旋即投水自杀,结束了其灿烂多感而又凄美悲凉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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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题小像》——[ 近代 ] 鲁迅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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