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 新版》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托克维尔出版此书的时间是1856年,距离法国大革命爆发(1789年)仅67年,旧制度与大革命简介,原本他还准备写第二卷,可惜三年之后就因病去世。他出身贵族,短短的一生就经历了五个朝代(法兰西第一帝国、

托克维尔出版此书的时间是1856年,距离法国大革命爆发(1789年)仅67年,旧制度与大革命简介,原本他还准备写第二卷,可惜三年之后就因病去世。他出身贵族,短短的一生就经历了五个朝代(法兰西第一帝国、波旁复辟王朝、七月王朝、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他曾经是法国的外交部长,出于对政治的失望,后期就安心写作。托克维尔写完此书之后就被淹没于历史之中,国外掀起托克维尔的研究热潮还是近几十年的事儿。

《旧制度与大革命》讲的是法国大革命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在历史教科书里总结革命爆发的原因,无外乎国王独裁专制,政府腐败,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等等通常所见的说辞。读者们也自然而然的觉得,肯定是官逼民反嘛,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起来闹革命。然而真相远不是这么回事。

《旧制度与大革命》在1856年出版时,托克维尔对此书的命运忧心忡忡,他写信给他的英国妻子说:“我这本书的思想不会讨好任何人:正统保皇派会在这里看到一幅旧制度和王室的糟糕画像,虔诚的教徒……会看到一幅不利于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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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大革命之前,欧洲国家几乎全都是君主制和农奴制,而法国的农民恰恰是这些国家中境况最好的,受到的压迫也是最轻的,这几乎颠覆了史学家的观点。革命并非从压迫最深的地方爆发,而是从最轻的地方爆发,在压迫少的地方,人民反而最无法忍受。

以法国的近邻德意志为例,那时候的农民等同于农奴,农奴不得离开领主的庄园,如若敢私自离开,就要被通缉,抓回来之后还要受到惩罚。农奴的地位终身无法改变,职业也不得更改,能否结婚还要看主人的喜好,大部分时间要为领主服劳役。农奴的土地不能随意买卖,土地上种什么还要领主说了算,死后土地也不能全给儿子继承。

可是类似的情况在法国早就不存在了,农民可以任意处置自己的土地,农奴制早已经绝迹,农民不仅不是奴隶,而是自己土地的主人。农民拥有自己土地的比例几乎是全欧洲最高的。有一位法国评论家写过这么一段话:“土地总是以超出其价值的价格出售,原因在于所有人都热衷于成为地产主。在法国,下层百姓的所有积蓄,不论是放贷给别人还是投入公积金,都是为了购置土地。”

2.作品简介:《旧制度与大革命》是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的著作,探讨的是法国大革命,在原有的封建制度崩溃之时,因并未带来革命预期的结果,而致使执政者与民众间的矛盾公开化,社会动荡愈演愈烈。原著出版于185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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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这边是拥有土地的自由农民,德意志那一边是没有土地的农奴,为什么封建权利在法国人这边会激发起更强烈的仇恨呢?作者给出了两个解释,第一是法国农民已经变成了土地所有人;第二是法国农民已经完全摆脱了领主的统治。试想,如果土地本就不是农民自己的,那么强加在土地上的各种负担同他又有何干?德意志那边的农奴认为世界本就是如此,虽然他也痛恨领主,但更多的是害怕。农奴从没想过要推翻整个体制,来个大革命,有这种大胆想法的只可能是自由民。

更加自由的制度确实提高了生产力,但最终却变成了自己的掘墓人,路易十六(当时的法国国王)的财政总监说道:“原本可以用来维持一家人生计的土地被平均分给5-6个孩子,这些孩子以及他们的家庭此后完全无法依靠土地生存。”这又变成了经典的“马尔萨斯人口陷阱”,自由的土地政策提高了粮食产量,但更多的粮食也孕育了更多的人口,可是土地却没有增加,大量没饭吃的年轻人最终要走上街头。

路易十六虽然是一国之主,但公众舆论对国王的影响非常大,据说他自己实际上服从于公众舆论,不断地向舆论咨询,对其表示敬畏。大多数外国人很难想象公众舆论在法国的权威地位,很难理解这股甚至能对国王发号施令的无形力量到底是什么,但它确实存在。后来的研究发现,当时的法国正在进行飞速的改革,农民的自由、平等和财产,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受到更好的保护。

有趣的是,在这位开明、民主的国王统治下,社会的不满情绪正在加剧,民众的仇恨情绪并非只针对国王,而是针对一切旧的制度。以至于有人说:法国人的处境越好就越觉得无法忍受。革命的发生并非总是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差,更有可能是:一向毫无怨言,忍受着难以忍受的法律压迫的人民,一旦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其猛力的抛弃。被革命摧毁的政权,几乎总是比它之前的政权更好。在法国人看来,路易十六最轻微的专横举动,似乎都比路易十四(名言:朕即国家)整个专制制度更难以忍受。

想想看,纳税人深受摊派之苦,听公知说人人均应平等,当然很是振奋;一个农民,种的庄稼被贵族养的马吃了,他听说一切特权都应受到谴责,自然是欢呼雀跃。就这样,每个老百姓都成了哲学家,政治被植入了强烈的意识形态意味,于是,公知控制了国家的舆论导向,摇身一变成了政治领袖,没人能够与公知争夺这个地位了。

公知不但获得了底层民众的认可,还获得了很多贵族的支持,不少贵族纷纷解囊资助公知的写作事业。这些贵族们完全忘掉了,一旦这些理论受到普遍承认,就不可避免的转化为政治激情和行动,最终要打破整个旧制度。于是你就看到很奇怪的一幕,贵族们一边享受着缴税豁免权和其他种种特权,一边又大力的抨击这些旧制度如何的荒谬,贵族们正在亲手埋葬他们自己。作者的评价是“旧制度的上层阶级竟然这样盲目的促进自己的灭亡”,你是怎么也无法相信的。

最终大革命到来了,即使是最聪明的人,也没能预料到大革命的爆发,但是他们此前的所作所为,全都在促使革命更快的到来。革命之后,人们所期待的东西没有一个到来,来临的只是繁忙的砍头大戏。

《旧制度与大革命》是20世纪90年代被翻译到中国的托克维尔经典之作,笔者近日走马观花地读过这本书,囿于水平和视野,浅谈读书体会。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1805—1859),法国历史学家、社会学家。托克维尔一生经历丰富,历经第一帝国、复辟王。

继处死路易十六之后,断头台的工作越来越繁忙,不到50天的时间,仅巴黎一地就处死了1376人,平均每周196人,到罗伯斯庇尔被处死的时候,著名的刽子手夏尔桑松已经砍掉了2700个脑袋。断头台的“荣誉”也逐渐从高层走向平民,据勒庞描述,被砍头的农民和工人就有近万人。断头台的效率惊人,21名吉伦特派用了30分钟,31名税务官用了35分钟,54名红衫党用了28分钟。

托克维尔在研究法国大革命的时代背景时发现在法国大革命之前,欧洲国家几乎全都是君主制和农奴制,而法国的农民恰恰是这些国家中境况最好的,受到的压迫也是最轻的,这就产生了一个“悖论”,几乎颠覆了史学家的观点,“大。

其中近代化学之父,著名法国化学家拉瓦锡,因为税务官的身份也被砍头。在临死前,他做了最后一项实验,他和刽子手约定,想知道头被砍下来之后,意识还能维持多久,他说脑袋掉下来他就眨眼睛,刽子手仔细数了数,一共眨了15下。不过这一说法不见于正史。

《旧制度与大革命》写于1851年到1856年之间,当时的法国正处在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建立和巩固第二帝国的时代,信奉自由主义的托克维尔对之悲观失望,成为“国内流亡者”,《旧制度与大革命》就是在这段政治大变动时期酝酿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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