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许多读书人来说,欧阳修读书自然是很多的。但相对于王安石而言,就谈不上多了。
宋代欧阳修诗有“吏部文章二百年”之句,为什么叫荆公,有位思晨先生把“吏部文章”当作了“组织部”的公文,曾在《文汇报》发表文章,指斥欧阳修该句“不通”“好笑”。因此引来众多读者围观,有人在文中奇怪地问:“怎么连吏部指韩愈都不知道?”其实,欧阳修诗句中的“吏部”,并不是指人称韩吏部的韩愈。
宋代欧阳修诗有“吏部文章二百年”之句,有位思晨先生把“吏部文章”当作了“组织部”的公文,曾在《文汇报》发表文章,指斥欧阳修该句“不通”“好笑”。因此引来众多读者围观,有人在文中奇怪地问:“怎么连吏部指韩愈都不知道?”其实,欧阳修诗句中的“吏部”,并不是指人称韩吏部的韩愈。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晚号半山,小字獾郎,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抚州临川人(现为抚州东乡县上池里洋村),北宋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他出生在一个小官吏家庭。父益,字损之,曾为临江军判官,一生在南北各地做了。
关于欧阳修“吏部文章二百年”之用事,有一段人多不知的轶事。欧阳修(字永叔)与王安石(字介甫)友善,而有《赠王介甫》之诗,首联即为“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用以称颂诗文俱佳的王安石。王安石以《奉酬欧阳永叔》酬答,有“终身安敢望韩公”句,谦称自己一辈子也赶不上韩愈。欧阳修读王安石答诗后,笑道:“介甫错认某意,所用事乃谢朓为吏部尚书,沈约与之书云‘二百年来无此作也’。”又说:“若韩文公,迨今何止二百年邪?”原来,欧阳修“吏部文章二百年”之“吏部”,不是用韩吏部事,而是用南朝谢吏部事。欧阳修、王安石两人有关语,见宋人陈鹄所撰《西塘集耆旧续闻》。因此,当时即有人笑王安石竟然不知沈约之语而误读欧阳修之句。
荆公是宋朝的王安石,若士是明代汤显祖(号海若、若士、清远道人),同叔就是北宋的晏殊(婉约派词人)。多看下文学和历史就知道了。
宋人陈鹄所撰《西塘集耆旧续闻》,记载了一段王安石笑话欧阳修读书太少的故事。 (资料图/图)
子瞻就是苏轼,苏轼字子瞻,号东坡。荆公就是王安石,王安石被宋神宗封为荆国公,这是他的爵位,所以后人称王安石为王荆公。这句话出自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离的一篇故事《王安石三难苏学士》,故事说的是什么你百度一。
说到这里,问题出来了。据有关文献记载,欧阳修“四岁而孤,家贫无资”,正是靠刻苦读书而步入仕途、名垂青史的,曾被后世传为劝人读书的励志故事。他的《读书》诗也曾有“吾生本寒儒,老尚把书卷”“乃知读书勤,其乐固无限”“至哉天下乐,终日在几案”的句子,说明不但爱读书,而且至老读不辍。何况欧阳修不但是宋代名诗人,更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是苏东坡尊敬的前辈大家,怎么会是刘敞、王安石说的“不读书”“读书未博”呢?
细想来,这是因为,读书的多与少,博与不博,是相对而言。对当时许多读书人来说,欧阳修读书自然是很多的。但相对于王安石而言,就谈不上多了。同苏东坡多有交往的赵令畤于《侯鲭录》记载,东坡黄州咏雪诗撷道家语浑然成句,人多不知为用事,王安石一见即知所用何事,颇为东坡所叹赏,即可证王安石读书之广。所以东坡曾对人言:“学荆公者,岂有此博学哉!”至于刘敞,用欧阳修的话来说,“自六经百氏古今传记,下至天文、地理、卜医、数术、浮图、老庄之说,无所不通。”则读书之多,可以想见。
指的是王安石。因为:1、王安石字介甫,号半山,谥号文,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2、王安石是当时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学者、诗人、文学家、改革家,又担任过宰相,可谓世人皆知。
如今喜爱读书的人还是不少,但由于社会风气和生活节奏等原因,读书多的人无疑越来越少了,而炫耀读书多的人却多了起来。向人炫耀读书多,自然是因为自己读书少而恐被别人看不起,欲装点门面。因为真正喜欢读书、读书多的人,是不会也不需要炫耀的。可见,如果对读书很少甚至根本不读书的人或对读书多的人炫耀自己读过些什么书,不但毫无意义,而且是有些丢份的事。所以有炫耀的时间,还不如去多读几页书。
马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