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隐山敌前大潜伏
经过五次战役,敌人被驱逐回“三八线”,朝鲜战争便在双方对峙中谈谈打打,边谈边打。父亲抓住机会对部队进行整训,一方面随时准备执行第一线作战任务,志愿军死亡保密,另一方面进行作战总结、补充兵员、整顿组织、军政训练等工作。全体干部都受到了教育,提高了斗志,激发了革命荣誉感。
敌军阵地883.7、973、902.8高地地势较高,对我军防御阵地处于居高临下之势,威胁甚大。为了改善我军防御阵地,父亲决心无论如何要把883.7等高地夺过来,与我军鱼隐山高地拉平。进攻目标距离我军阵地较远,夜间接敌运动速度较慢。经过计算,进攻部队如果黄昏后从我方阵地出发,进至进攻出发阵地约需6个小时,到达后需要进行整顿和展开,攻占敌阵地后再布置防守又需要时间。一旦敌人进行反扑,将增大我防守部队的伤亡。为了争取时间,父亲决定采取在敌人阵地前进行潜伏的作战办法。
就这样,第179、第181师的共两个团前进指挥所、4个营部、15个半步兵连、4个机枪连,计3500余人进入潜伏区。我突击部队最近距离敌人前沿不足200米,如果在下边咳嗽、打呼噜,敌人都能听得到,从上往下看树丛则不易看得清楚,但用手榴弹往下投,在60°—70°的山地上却可以打到潜伏区内。正面之敌拥有105-230榴弹炮230门,各种迫击炮130门,我潜伏部队一旦被敌发现,就会遭受重大伤亡。敌人万万没有料到,竟会有如此大胆冒险而组织严密的潜伏行动,敢把一支3500多人的队伍隐蔽在他们的鼻子底下,摆在他们的火力网中。
极其悲痛地向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通告:我们敬爱的邓小平同志患帕金森病晚期,并发肺部感染,因呼吸循环功能衰竭,抢救无效,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二十一时零八分在北京逝世,享年九十三岁。”。
这是父亲几十年戎马生涯中感觉时间最漫长的一天。他知道,在潜伏区内,闷热、饥饿、口渴、疲倦正在不断地困扰着每一名指战员。指挥所里的气氛十分紧张。参谋人员用潜望镜仔细搜索着敌前沿的每一个阵地。令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一天,先后发生了多起敌人向我潜伏区内打冷炮的事,更令人揪心的是,有几个零散的敌人走下山岗接近了潜伏区。好在一切都在预定计划之中,前沿炮兵接到命令后用炮火把那几个敌人吓了回去。但是,冷炮造成了我潜伏部队10余人受伤。负伤的战士严守纪律,忍着剧烈的疼痛没有呻吟一声。战士苟子清被一块弹片击中腹部,肠子流出来了,他没有叫一声,自己把肠子往肚子里塞,用毛巾裹起来后忍痛静卧。像张保才、苟子清这样的好战士,那一天有15人。他们以自我牺牲精神和崇高的集体主义思想,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为大部队潜伏成功和战斗的胜利而勇于流血牺牲。父亲在回忆时感慨地说:“所有参加潜伏的指战员经受了一整天的煎熬,他们是一个英雄的群体。”
就连67军副军长李水清,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知道李湘病逝的消息,志愿军领导对他说:“李湘军长是被美帝投放的细菌弹感染,导致败血症而牺牲的。” 正因为如此,直到志愿军粉碎了敌军的“春季攻势”之后,志愿军总部才正式宣布李湘牺牲的消息以。
19个小时过去了,总攻开始,上万发炮弹山呼海啸般地向对面敌人阵地上砸去。鱼隐山前线,火光闪闪,山谷轰鸣。猛烈的炮火让敌人寸步难行,有线通讯被炸断,阵地上一片混乱。在我军炮火继续向敌纵深延伸之际,早已按捺不住的潜伏部队如离弦之箭,迎着火光,按计划朝着13个方向向各自的攻击目标发起猛烈冲击。我军仅用了1个小时10分钟就攻占了预定目标高地,进攻部队随即迅速调整部署,整顿组织,改造工事,转入防御。敌人不甘心失败,每天在上百架飞机和百余门火炮的支援下,以连、营规模的兵力轮番疯狂反扑,企图恢复已经失掉的阵地。我军连续激战4昼夜,共击退敌人反扑190余次,先后毙敌7000余人,取得了重大胜利。
但是,在战争中大肆的为牺牲的优秀将领追悼惋惜,无疑是一种涣散军心、动摇军队的战斗意志的愚蠢行为,而军心不稳则会极大的影响军队的战斗力。同时也考虑到我方重要将领死亡,极大的鼓舞敌方的军队。于是,第10纵队的士兵们忍。
中朝联合司令部接到战报后发出嘉奖令:“我第60军这一战斗,首创我军防御作战以来一次歼敌一个团大部的范例,特予通报表扬。望再接再厉,继续稳扎狠打,争取更大的胜利。”战斗取得胜利的当天,兵团新老领导来到第60军指挥所,许世友司令员拍着我父亲的肩膀说:“这次仗打得漂亮,打出了第60军的传统,打出了威风,兄弟部队要刮目相看了!”
因为这些遗骸是陆续发掘找到的。在1954年的移交工作中,肯定还会有不少38线以南的志愿军遗体、遗骸尚未发现。因此在后来,仍然陆续有韩方发现的志愿军遗骸,通过军事停战委员会移交给中方小组,在朝鲜安葬。但是1991年朝鲜撤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