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这些故事虽来自不同地域和文化,却都一致地运用了大自然的意象。在北欧童话中,岛国和海洋成为故事的背景,主人公则多为海豹、水妖、精灵等与水有关的神秘生物。在非洲的民间故事中,风物故事和动物故事亦占据不少篇幅。它们凭借想象力与趣味性给人启迪,让今天的读者可以跨越时代,领略不同文化的发展脉络。
《黑色雅典娜:古典文明的亚非之根》(三卷本)
一直以来,谷崎润一郎作品介绍,古希腊文明被视为西方文明的根源,世界文明则以西方文明为中心展开。历史学家们普遍相信,古希腊文明是来自北方、充满活力的说印欧语的雅利安人征服土著居民的结果。然而,英国学者马丁·贝尔纳在《黑色雅典娜》中驳斥了这一“雅利安模式”。他指出,现在流行的观点并不符合古典时期的希腊人的历史经验,事实上,古希腊文明的根源在于亚非语文化,特别是埃及和黎凡特文化。据史料记载,古典和希腊化时代的多利安国王就声称自己是埃及人和腓尼基人的后裔,而在语言学、文学、哲学、宗教、神学等其他学科领域,也有足够的证据证实古典文明源自东方。
《新政之后:警察、军阀与文明进程中的成都(1895-1937)》
1895至1937年,中国由于受到欧洲思想和东亚殖民地城市的影响,开始了以城市为中心的第一个历史时期。当时,一批中国城市改革者们效仿西方,试图通过在人口中心区域推行一种有序高效的城市社区制度来寻求改革中国城市的契机。本书研究的即是这一时期的城市规划和历史管理进程,聚焦的主要地区是四川省府成都。
《伪装的艺术:回忆录小史》
本书探讨的是“回忆录”和“自传”这类由作家本人自述人生经历的文体。在传统的定义中,“自传”(autobiography)与“回忆录”(memoir)之间的差异在于,自传完全聚焦于作者自身,而回忆录则关注其他的人或事物。到了21世纪后,“回忆录”的含义渐渐与“自传”趋同——作者成为了绝对的焦点,而与之相对的是,这类文体试图描述的“真实”变得愈发不确定。
因此,与其说回忆录和自传揭示的是作家“真实的一生”,不如说它们展现了作家“希望自己呈现给他人的样子”。其中的每一个事件、情节或人物,都暗含着作家对其一生的诠释,而如何将“真实”的记忆、对世界的认知、从各处收集来的线索以及对过往记忆的回忆组织在一起,便是身为作家的“伪装的艺术”。
《卢浮宫的幕布之后》
1987年9月)、新谷秀明的《巴金和石川三四郎》(《野草》第54期,1994年8月)、小谷一郎的《日中近代文学交流史中的田汉—田汉和同时代日本作家的往来》(《中国文化》第55期,1997年)等。
对于许多人而言,去卢浮宫瞻望断臂维纳斯、胜利女神像和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是有生之年必做的事项之一。这座世界上最古老、最庞大的博物馆建筑面积为36万平方米,其中8.6万平方米对公众开放,其余的空间则被一重重的庭院、长廊、通道和花园占据,即使是长期在内的工作人员也可能不小心迷失其中。面对这样的巨型宫殿,多数游客只能选择走马观花,因此忽视了许多遍布在卢浮宫四处的玄机。
耽美派作家永井荷风与谷崎润一郎,绝对是受到他的启蒙和影响,才会有《隅田川》、《墨东绮谭》、《刺青》、《春琴抄》等绝妙作品的诞生,就这点而言泉镜花的努力可说是居功厥伟。 泉镜花的作品,大部分是写男女之间的爱情悲剧,没有。
《科学家如何思考:达尔文与物种起源》
19世纪30年代,刚刚从剑桥大学毕业的达尔文加入了由英国政府组织的“贝格尔”号军舰环球考察计划,以“博物学家”的身份展开了对动植物和地质结构的一系列探索。历时五年,这艘军舰带领达尔文穿越大西洋、太平洋,途径澳大利亚、印度洋,绕过好望角,最终于1836年10月回到英国。1959年,达尔文最重要的著作《物种起源》出版。在这部书中,他首次提出了自然选择是演化的机制,以全新的生物进化思想,推翻了“神创论”和物种不变的理论。
无疑,《物种起源》是一本划时代的科学巨著,因为它“不仅改变了一个学科,而且改变了全人类的思维方式、认识方式和行为方式”。这本《科学家如何思考》揭示的正是达尔文在科学道路上的思想演化过程。作者结合传记、手稿、插图与科学谜题,为我们梳理了达尔文时代的地质学、生物学背景,以及达尔文本人的求学和旅行经历,尤其重点叙述了达尔文如何运用思维的力量突破当时科学界普遍认定的错误观念,一步一步推理出物种起源的真相。此外,本书还涉及达尔文的其他动植物学以及人类学研究,适合生物学及自然科学爱好者阅读。
王维似乎常常凝神关注着大自然中万物的动、静、生、息,沉潜到自然的幽深之处,感悟到某种不可言喻的内在生命的存在。由此写出的诗篇,虽并不用说理的文字,却令人感到其中蕴涵着哲理,是一种很有特色的作品。如《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