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题刻于石,唐代已经形成风气,诗人也非常重视刻石,这是诗歌保存与传播的需要。中唐诗人羊士谔有一首诗的题目就说:“乾元初,严黄门自京兆少尹贬牧巴郡,以长才英气,固多暇日,每游郡之东山,山侧精舍有盘石细泉,疏为浮杯之胜,苔深树老,苍然遗躅,士谔谬因出守,唐代岭南五管官员品级,得继兹赏,乃赋诗十四韵,刻于石壁。”说明赋诗以后当即刻石。古代石刻,类型复杂,品种繁多,最为特别者当属摩崖石刻,因为将文字刻于摩崖,不仅刻之艰难,而且读之不易。但这些石刻,尤其是唐代诗刻,具有重要的文学、文献与文物价值。
摩崖诗刻数量最多者是游览题刻。与诗会题刻相比,这类题刻个体因素更为显著。如卢元辅《游天竺寺》诗摩崖:“水田十里学袈裟,秋殿千金俨释迦。远客偏求月桂子,老人不记石莲花。武林山价悬隋日,天竺经文隶汉家。苔壁娲皇炼来处,泐中修竹扫云霞。”题署:“大唐杭州刺史卢元辅。”这首诗是杭州西湖的摩崖珍品,描写的也是诗人游览天竺寺的切身感受。
《山居笔记》内容简介:《山居笔记》是余秋雨在1992年至1994年间创作成的,共11篇文章。写作期间,作者辞去了学院的职务,不再上班;同时将写作与考察联在一起,很多写到的地方一去再去。在作者的总体计划上,这本《山居。
摩崖题刻与诗路文化密切相关。这些题刻大多是古代诗人因为漫游、为宦、贬谪经过名胜之地所留下的诗章。这里举浙东唐诗之路上诗刻为例。天宝八载诸暨县令郭密之《使永嘉经谢公石门山作》及《永嘉怀古》诗刻,后者保存较好:“永嘉东南尽,倚棹皆可究。帆引苍海风,舟沿缙云溜。群山何隐磷,万物更森秀。地气冬转暄,瞑氛阴改昼。缅怀谢康乐,伊昔兹为守。逸兴满云林,清词冠宇宙。尝游石门里,胜践宛如旧。峭壁苔藓浓,悬崖风雨骤。岩隈余灌莽,□□空泉甃。物事人已非,瑶潭凄独漱。”这是郭密之出使永嘉经过石门而作。建中年间缙云县令李[~符号~]《题阮客旧居》诗刻:“阮客身何在,仙云洞口横。人间不到处,今日此中行。”题刻在缙云县南宫山阮客洞,应是李[~符号~]作为地方长官巡视属邑时所作。这些诗刻是浙东唐诗之路的重要实物印证。
读书笔记: 书名:童年 作者:高尔基 好词 瑗际 歪斜凌乱 灰雾茫茫 轻声慢语 胆怯 不知所措 软塌塌 澄澈 耸向 独树一帜 难以置信 琐事 矗立 与人为善 不折不扣 不动声色 窥伺 掩面而笑 绵绵不断 不为所动 好句 1.我看着他好。
岭南地区唐代诗人李渤与李涉的南溪诗刻,非常具有代表性。唐敬宗宝历二年,李渤因得罪宦官被贬桂州刺史、桂管观察使,其兄李涉被贬康州刺史途经桂州,兄弟二人同游南溪,李渤写下《南溪诗》刻于南溪山玄岩,李涉作了《唐玄岩铭》同刻于此。《南溪诗》云:“玄岩丽南溪,新泉发幽色。岩泉孕灵秀,云烟纷崖壁。斜峰信天插,奇洞固神辟。窈窕去未穷,环回势难极。玉池似无水,玄井昏不测。仙户掩复开,乳膏凝更滴。丹砂有遗址,石径无留迹。南眺苍梧云,北望洞庭客。萧条风烟外,爽朗形神寂。若值浮丘翁,从此谢尘役。”表现南溪秀丽、清幽、灵动、奇险的绝佳风景,抒发自己辞谢尘役、逍遥物外的愿望。诗前长叙交代作诗的缘由,与诗歌相得益彰。唐文宗大和元年,李渤离开桂州时,又作了《留别南溪》诗:“常叹春泉去不回,我今此去更难来。欲知别后留情处,手种岩花次第开。”《留别隐山》诗:“如云不厌苍梧远,似雁逢春又北归。惟有隐山溪上月,年年相望两依依。”这两首诗分别刻于南溪和隐山的摩崖之上。值得注意的是,李渤的《南溪诗序》,《全唐诗》题款为“宝历三年”,而石刻所署为“宝历二年三月七日叙”,这是摩崖石刻订正传世文本之误的例证。摩崖诗刻,有石上千秋之效。
摩崖诗刻因为年代久远,风雨泐蚀,部分文字诗虽已磨泐,但仍呈现出艺术之美,这样的残缺之美别具魅力。如日本学者户崎哲彦发现桂林岩洞韦瓘《游三乳洞》诗刻:“尝闻三乳洞,地远□容□。巧施造化力,完与人世殊。偶此奉明诏,因兹契凤图。邃沉窥水府,莹静适仙都。□□□寒气,石床迸碎珠。□□□□□,淅沥坠珊瑚。□□□□□,神□怪异□。兴□□□□,薄暮势称扶。□缚如初□,蒸烦得暂苏。终当辞薄宦,遁世侣樵夫。”题署:“五月廿日。桂管观察使兼御史中丞韦瓘。”(《唐代岭南文学与石刻考》)这首诗泐蚀严重,但仍可看出是一首五言十韵的排律。开头两联描写听闻三乳洞而产生的向往之情,表现天然与人事的悬殊。三四两联说明游三乳洞的契机,是奉诏视察当地民情而得到漫游的机缘。五至八联描写三乳洞之景,虽然缺字甚多,但“石床迸碎珠”“淅沥坠珊瑚”之句,“寒气”“怪异”之词,表现出岩洞之魅力无限而又寒气森森的景象。九十两联抒写自己的感慨,想要辞去卑微的官职而退隐于自然的天地。
《我是猫》读书心得感悟与体会1 《我是猫》是日本著名的作家夏目漱石的处女作,发表于1905年。作者在书中以猫的身份来观察生活。这是一只善于思索、有见识、富于正义感、但至死也没有学会抓老鼠的猫。它观察着当时的人们,发出了自己对。
摩崖石刻上的唐诗,不仅是唐诗文本的原生状态,更重要的是蕴涵着超越文本的意义。它是唐诗与地理的融会,渗透了唐代诗人的生命体验,凝定了诗路文化的部分轨迹,构成了一部石刻上的唐诗史。
《我与地坛》是带有自传、自省、自述意味的散文,史铁生以真实的身份投入作品,用文字坦诚地表现自己在地坛沉思流连所观察到的人生百态和对命运的感悟,作者由个人严酷的命运上升到生命永恒的流变,超越了个体生命有限的必然,把自己的沉思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