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头脑的错乱是我们盲目屈从我们的欲望、我们不能控制和平息我们感情的结果。由此导致了迷狂、厌恶、不良嗜好、伤感引起的忧郁、遭拒绝后的暴怒,米歇尔福柯有哪些书,狂饮暴食、意志消沉以及引起最糟糕的疾病——疯癫的各种恶习。——米歇尔·福柯 《疯癫与文明》,
商业的灵魂就是自私自利,因此很容易变得妒忌别人,并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此外,这种自由也绝不是真正正常的自由。这种自由在各方面都是受到同最正当的个人欲望相对立的要求制约和骚扰。这是谋利的自由,结党营私的自由、金融组织的自由,而不是人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和心灵的自由。商业自由使人的思想永远不能接近真理,使人的本性必然陷于矛盾,使人的时间脱离四季的变化,使人的欲望屈从于利益的法则。——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忧郁症患者喜欢独处,躲避人群;这些使他们更沉溺于他们谵妄的对象或屈从于支配他们的感情,与此同时他们似乎对其他一切都无动于衷。——米歇尔·福柯 《疯癫与文明》
1965年,该书的英译本出版,福柯对书中内容做了一些修改,新增《激情与谵妄》一章,书名也改为现今的《疯癫与文明:理性时代的疯癫史》。 《疯癫与文明》这部饱含激情的名著,向读者解释了被理性敬畏、扭曲、展现、审判的疯癫。所谓“天才在。
人的灵魂的历史现实是:生于被束缚与被监视。——米歇尔·福柯 《规训与惩罚》
人的终结、时代的终结都带着瘟疫和战争的面具。威胁着人类生存的是这种万物都无法逃避的结局和秩序。甚至在此岸世界都感受到的这种威胁是一种无形之物。但是在该世纪的最后岁月,这种巨大的不安转向了自身。对疯癫的嘲弄取代了死亡的肃穆。人们从发现人必然要化为乌有转向戏虐地思考生存本身就是虚无这一思想。面对死亡的绝对界限所产生的恐惧,通过一种不断的嘲讽而转向内部。人们提前解除了恐惧,把死亡变成一个笑柄,使它变成了一种日常的平淡形式,使它经常再现于生活场景之中,把它分散在一切人的罪恶、苦难和荒唐之中。死亡的毁灭已不再算回事了,因为它已无处不在,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徒劳无益的口角、蝇营狗苟的争斗。头脑将变成骷髅,而现在已经空虚。——米歇尔·福柯 《疯癫与文明》
在《疯癫与文明》中,福柯这样说道:“弗洛伊德消解了疯人院各种结构的神秘性;废除了缄默和审察,消除了疯癫在自我自传中的自知,让谴责之声消逝。 但另一方面,他却挖掘出包容医务人员的解构;他扩充了医务人员,魔法式的效能,为其准备了几近。
The soul is the prison of the body. 灵魂是身体的监狱。——米歇尔·福柯 《规训与惩罚》
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国哲学家和“思想系统的历史学家”。他对文学评论及其理论、哲学(尤其在法语国家中)、批评理论、历史学、科学史(尤其医学史)、批评教育学和知识社会学有很大的影响。他被认为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和后结构主义者,但也有人认为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词与物》还是结构主义的。他本人对这个分类并不欣赏,他认为自己是继承了现代主义的传统。他认为后现代主义这个词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此前,他曾经写过一部《精神疾病与人格》的著作,因此《疯癫与文明》以精神病作为主题也是有原因的。《疯癫与文明》是福柯整个思想体系的奠基之作,对于了解福柯深邃的思想具有重要的价值。书中阐述的理性与疯狂,尤其是对疯。
1984年6月29日上午,福柯的师长和亲友在医院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仪式上,由福柯的学生,哲学家吉尔·德勒兹宣读悼文,这段话选自福柯最后的著作 《快感的享用》 ,恰足以概括福柯终身追求和奋斗的历程:“至于说是什么激发着我,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希望在某些人看来这一简单答案本身就足够了。这个答案就是好奇心,这是指任何情况下都值得我们带一点固执地听从其驱使得好奇心:它不是那种竭力吸收供人认识的东西的好奇心,而是那种能使我们超越自我的好奇心。说穿了,对知识的热情,如果仅仅导致某种程度的学识的增长,而不是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尽可能使求知者偏离自我的话,那这种热情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在人生中:如果人们进一步观察和思考,有些时候就绝对需要提出这样的问题:了解人能否采取与自己原有的思维方式不同的方式思考,能否采取与自己原有的观察方式不同的方式感知。……今天的哲学——我是指哲学活动——如果不是思想对自己的批判工作,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致力于认识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以不同的方式思维,而是证明已经知道的东西,那么它有什么意义呢?”
《疯癫与文明》作为米歇尔·福柯的成名之作,在学界也产生了巨大的反响。读罢该书,我也获益匪浅,在此略微论述一二心得。关于疯癫的论述,古往今来不在少数。帕斯卡预言:“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即不疯癫也只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