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时代,人类命运的含义以政治来呈现。
托马斯·曼如是说。
瑞典作家海登斯坦因诗《朝圣与漂泊的年代》获诺贝尔文学奖。 1917年 丹麦作家吉勒鲁普因小说《日耳曼人的徙工》、丹麦作家彭托皮丹因小说《希望之乡》、《幸运的彼得》、《冥国》而共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1918年 1919年 瑞士作家斯皮特勒。
去年,君特·格拉斯和我交谈时说:“我的职业生涯,我的写作,我感兴趣的一切,都教会我不能随意选择主题。在大多数情况下,决定我的主题的是德国的历史、那场疯狂发动并蔓延的邪恶战争、波及整个年代的无休止的恶劣影响。所以,我的书注定关系到这些主题,有这种体验的不只我一个人。”
《妞妞》作品简介 《妞妞》一书记述了一个仅拥有562天生命的小女孩——妞妞。因为妈妈在怀孕5个月时接受了大量X光照射,妞妞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就被确诊患有绝症。因为父母不愿意孩子成为残疾人,一直不舍得让她。
我思忖,作家的命运正是打开、探索并阐明托马斯·曼所说的我们时代无法逃避的命运。自托马斯·曼之后,20世纪的作家中,没有人比君特更好地完成了这种使命,不只在德国,就世界范围来说也是如此。
街头的战斗和宫中的庆典在电视中交替闪过,报纸头条被回收化为纸浆,而“牧羊犬”“比目鱼”“癞蛤蟆”成为种种事件结局的预言家。过去从来也没有真正地过去。
“蜗牛”象征着我们缓慢而痛苦的路径,君特的一位成就非凡的同胞贝托尔特·布莱希特说:“我们身后的艰难如高山,我们面前的困难不过是平地。”“蛇形丘”滑过过去的裙脚,对未来世界将要变成什么样子,丝毫不怀任何念想。
不论在何种语境中,天才总是矛盾的。重组视觉打破传统的抽象、概念主义、新表现主义等等流派的画家遭到种种当代保守主义的攻击。在文学上,作家跟画家一样面临着同样的基本需求:我们需要用我们的媒介找到一种“诉说”方式,用我们可以驾驭的方式表达我们时代的特性,显现其与人类历史命运的相关之处。
为了贬低梦露,好莱坞黄金时代著名女影星琼·克劳馥特地奚落了梦露的品味庸俗,她不喜欢玛丽莲梦露这样在镜头前搔首弄姿的人,但事实上,这也只是女人间的嫉妒罢了,更为讽刺的是,传记作者马修史密斯曾爆出梦露与克劳馥的断臂秘闻。 关于玛。
他改变了小说的可能性,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作家。他赋予小说新的表现。众多文学批评将此归功于加西亚·马尔克斯,实际上是君特·格拉斯突破了当代小说,发现了新的天地,新的想象的自由,超越了有限的现实生活。
他备受争议,不是因为他对现实进行想象再创造的大胆革新,虽然这确实广泛激励了世界各地很多作家,让他们受益匪浅;他饱受争议是因为他从未也永远不会接受真实的替代定义——过去和现在都一样——不接受在德国以及世界上对什么是东方和西方的定义。在他最近的作品中,正如他七十年人生中所有作品所完美呈现的,他仍然在倾尽才能追寻真理,他始终在追寻。在作为人、作为作家的一生中,这才是高尚,这种追求才是他的名声,不会被任何口沫横飞、吠叫的媒体人所玷污。
“他的作品充满激情,视野开阔,渗透着感悟的智慧并体现了完美的人道主义” 1991 [南非]纳丁-戈迪默(女1923-) 七月的人民 小说“以强烈而直接的笔触,描写周围复杂的人际与社会关系,其史诗般壮丽的作品,对人类大有裨益” 1992 [特立尼。
君特是现代文艺复兴的奇迹。即便他没有成为作家,他的绘画和雕塑也显示出其极高的独创性、热情和智慧。在探寻我们这个世纪的政治命运时,他意识到并热爱着自然世界,万物的命运在其中展现。他的眼光有一种自然的完整性,我在一件小事中发现了这一点,为之而着迷。他给我看过一幅乡间风景的水彩画,上面有他的题诗。他说这是他的aquadichte,翻译成中文就是水彩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