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马丁·布伯《论犹太教》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全人心理学提出“大健康”、“灵性健康”以及“大我实现”等思想,它们不仅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且左右逢源,涵盖面极广。为了深入理解这些思想,此处谈谈它们与“神秘主义”、“神秘体验论”、“生存论的生

、 全人心理学提出“大健康”、“灵性健康”以及“大我实现”等思想,它们不仅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且左右逢源,涵盖面极广。为了深入理解这些思想,此处谈谈它们与“神秘主义”、“神秘体验论”、“生存论的生态主义”这些概念的关系。

所谓表述为英文的“mysticism”,我国以前一般翻译为“神秘主义”,它是世界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我国学者王六二认为:“对神秘主义进行理性、客观、科学的研究,始于十九世纪下半叶兴起的宗教学。以往,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神秘主义作为各个民族文化、各种宗教、哲学、文学艺术中的一部分,在整体上并未被人们当作客体来对待。

在民族文化方面,民间流行的大量有关神秘主义的著作,主要是对各类秘籍奇书的发掘整理、演绎翻新,以及对各种神秘知识、奇门道术的私授秘传、改造创新,并时常伴之以各种末世学说,推算祸福,预言大劫、灾难、恐怖等等。

而在宗教方面,这类著作往往是信徒对其宗教经验中神人如何感应、相遇、相通、合一的见证描述,或是对各类佛经道藏、圣典圣书、教理信条中有关神秘知识的义理探讨、注解阐释,或是讲解如何通过祈祷忏悔、冥想静观、禅定止观、禁欲苦修、道徳净化,以及各种修习、修持、修炼等方法,达到一种靠人的理解或感觉经验无法达到的最高认识。

十篇中《狗·猫·鼠》《阿长与<山海经>》《二十四孝图》《五猖会》《无常》《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父亲的病》七篇,为回忆童年生活,让读者看到鲁迅先生故乡的民俗风情,也见到当时人心世道。《琐记》《藤野先生》《范爱农》乃人生怀。

[德]马丁·布伯《论犹太教》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在哲学上,这类著作大多是以形上思辩或超验直观来探究天地万物的初始原因或宇宙人生的终极意义;在文学艺术、音乐绘画方面,还有不少表现个人内在体验,可以称之为审美神秘主义的作品。

这些传统上的有关神秘主义的著作本身,事实上往往构成神秘主义新的传统,并成为它在各个时代的表达,其中一些作品,还上升为神秘主义新的经典,一些作者被奉为神秘主义大师。实际上,神秘主义也正是依靠这些传统式的注解、阐释、探讨、引伸,逐渐地发展、完善,形成系统。”(王六二:《近现代神秘主义研究状况》,《世界宗教研究》,2001年第3期,第125页。)

[德]马丁·布伯《论犹太教》作品简介与读书感悟

王六二的看法是一种较为全面的归纳。他进一步指出:“在哲学方面,成系统的有,天人合一说、老庄哲学、阴阳学说、柏拉图的理念论、新毕达哥拉斯主义、普罗提诺的新柏拉图主义、哈拉智的泛神论、商羯罗的不二论、辨喜的新吠檀多学说,等等。值得注意的是,历史上,哲学神秘主义常常就是宗教神秘主义的理论表述,二者往往相互纠缠,打成一片。”(王六二:《近现代神秘主义研究状况》,《世界宗教研究》,2001年第3期,126页。)——我们可以看到,所谓“神秘主义”的范围之广,内容之深。

王六二还进一步对我国学者的研究进行概述:“神秘主义作为宗教的核心和奥秘之所在,作为民族文化之一部分,近年来,受到我国一些学者的重视和关注,取得了可观的研究成果,积累了相当的研究资料,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1892年,马丁·布伯回到伦贝格父亲的家中。在经历一次个人宗教危机后,他放弃遵守传统的犹太教宗教法典,并开始阅读伊曼努尔·康德、索伦·奥贝·克尔凯郭尔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等哲学家的作品,其中后面两位尤其鼓舞他日后从事。

一是对典籍的翻译,如《五十奥义书》(徐梵澄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莲华生:《西藏度亡经》(徐进夫译,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阿丁・施坦泽兹诠释:《阿伯特》(张平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乔荼波陀:《圣教论》(巫白慧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等。

二是对经典著作和研究著作的翻译,如铃木大拙:《耶教与佛教的神秘教》(徐进夫译,台湾志文出版社,1984年);马丁・布伯:《我与你》(陈维纲译,三联书店,1986年);帕斯卡尔:《思想录》(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7版);铃木大拙、弗洛姆、马蒂诺:《禅宗与精神分析》(王雷泉、冯川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米尔希・埃利亚德:《神秘主义、巫术与文化风尚》(宋立道、鲁奇译,光明日报出版社,1990年);杰弗里・帕林德尔:《世界宗教中的神秘主义》(舒晓炜、徐钩尧译,今日中国出版社,1992年);H.奥特:《不可言说的言说》(林克、赵勇译,三联书店,1994年);S.薇依:《在期待之中》(杜小真、顾嘉璨译,三联书店,1994年);尼古拉・库萨:《论隐秘的上帝》(李秋零译,香港道风山基督教丛林,1994年);鲁道夫・奥托:《论“神圣”》(成穷、周邦宪译,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托名)狄奥尼修斯:《神秘神学》(包利民译,三联书店,1998年);荷尔德林:《荷尔德林文集》(戴晖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G.G.索伦:《犹太教神秘主义主流》(涂笑非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荣格:《东洋冥想的心理学》(杨濡宾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米尔希・以利亚德:《不死与自由:瑜珈实践的西方闻释》(张祥龙主编,武锡申译,中国致公出版社,2001年);安德鲁・洛思:《神学的灵泉:基督教神秘主义传统的起源》(张祥龙主编,游冠辉译,中国致公出版社,2001年);保罗・费尔代恩:《与神在爱中相遇:吕斯布鲁克及其神秘主义》(张祥龙主编,陈建洪译,中国致公出版社,2001年);乔纳森・爱德华兹:《信仰的深情:上帝面前的基督徒禀性》(张样龙主编,杜丽燕译,中国致公出版社,2001年)等;以及散见于西方宗教学著作中的有关内容,如四川人民出版社“宗教与世界丛书”中,玛丽・乔・梅多的《宗教心理学》,约輸・希克的《宗教之解释》中的一些章节;还有相关的重要研究著作,如弗雷泽:《金枝》(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译,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列维一布留尔:《原始思维》(丁由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马林诺夫斯基:《巫术、科学、宗教与神话》(李安宅译,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等。

三是对各种宗教神秘主义的研究,如萨满教、禅宗、藏密、道教中的神秘主义,以及印度的瑜珈和克里希那崇拜、犹太教的喀巴拉和哈西德派、中世纪基督教神秘神学和隐修主义、伊斯兰教苏非派等;如果我们把对纷繁杂乱的神秘文化的重新整理和再阐释都算在内,如四库全书中的类书,从讖纬、符咒、数术、风水、星占学、内外丹术到养身等方面,则此类著作文章不胜枚举。(王六二:《近现代神秘主义研究状况》,《世界宗教研究》,2001年第3期,我与你马丁布伯,139页。”,

王六二的上述论文的研究是一个很好的梳理和概述,为我国进一步研究“神秘主义”提供了线索。但他的论文没有涉及世界心理学的许多成果,例如,在上世纪末,从美国兴起的“后人本心理学”(超个人心理学),以及以肯·威尔伯为代表的“整合学”。

王六二的论文,也没有涉及到我国学者研究的富有创造性和创新的部分。例如,我国学者张祥龙的一些看法:

、[德]马丁.布伯的《论犹太教》(2002)、 塞西尔·罗斯的《简明犹太民族史》(1997) 、大卫.鲁达夫斯基的《犹太宗教运动——解放与调整的历史》(1996)、摩西.迈蒙尼德的《迷途指津》(2004)、亚伯拉罕.科恩的《。

张祥龙先生认为;“神秘体验论”的英文“mysticism”,沿袭已久的一般的汉语译法是“神秘主义”。这种译法没有表达出“mysticism”一词在发展、变化中的真实和准确的含义。他指出,将“mysticism”译为“神秘主义”是不妥的:“几乎所有的‘mystic’或主张‘mysticism’的人都强烈反对让任何‘主义’(观念化的理论、作风和体制)来主宰和说明自己的精神追求。他们所寻求的是超出任何现成观念的原发体验;在基督教(主要是宗教改革前的基督教和改革后的天主教),可说是与神或大精神(Godhead)相通的体验;在非基督教,特别是东方文化传统中,则是对本源实在(梵-我,道,佛性)的体验。这样,称之为‘主义’就有悖其义。此外,在当今汉语界中,‘神秘体验主义’似乎带有浓重的反理性色调,在许多语境中已不是个中性的,而是否定性的词。将‘mysticism’译为‘神秘体验论’就避免了这一层不必要的成见。”

肯·威尔伯在有关神秘体验的看法与立场与马斯洛是类似的,他在论证方面也有相当的特色。他说:“重视神秘体验者要求你不可轻信任何一件事情,他们要你以自己的觉知和体验进行一连串的实验。你的心就是你的实验室,而静修就是你的实验。等自己尝试后,再把结果和别人的实验比较。”

有的人认为重视神秘体验者的“神秘体验”不确实。肯·威尔伯对此回应:“我赞同神秘体验不见得比其他的直接经验更确实,然而这个论点不但没有贬低神秘体验,反把它提升到与其他经验等同的地位。换句话,如果你反对神秘体验,必须反对所有以经验为基础的知识,包括实证科学。例如,我认为我正在看月亮,但我可能是错误的;物理学家认为电子是存在的,他们也许是错误的;评论家认为《哈姆雷特》是一位叫莎士比亚的人写的,他们也可能错误。那么,我们如何才能够明白?必须从更多的经验中加以检查——这也是历史上的重视神秘体验者一直在做的。”

其实,他们所使用的“mysticism”一词的含义似乎更接近“重视神秘体验的研究倾向”。但如果这样译,就显得太长了,姑且译为“神秘体验论”罢。不过,我还是把“mystic”稍微啰唆地改译为“重视神秘体验者”。

与“mysticism”相应,我把“esotericism”翻译为“深奥体验论”,把“esoteric religions”翻译为“深奥宗教”。原译者把“esoteric religions”翻译为“秘密宗教”,把“esotericism”翻译为“秘密主义”。正如肯·威尔伯所说:“神秘体验论或者深奥体验论并不意味着它是秘而不宣的,而是直接的体验和觉察。深奥宗教要求不迷信或者盲从任何教条,相反,它要求以自己的知觉做实验。如同所有杰出的科学,它以直接的经验做基础,绝不是以迷信或者希望。此外,它必须被公开检验或者被一群亲自做过实验的人认可,这项实验就是静修。”所以,“esoteric”的主要含义是与“世俗”相对,而不是与“公开”相对,强调需要通过艰难过程的静修,强调的是深奥,而不是保密。另外,如果把“esoteric religions”翻译为“秘密宗教”,容易与“Tantra”(密宗)混淆。

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我国学者卢凤则辟新路,从生态主义的角度,提出另外一种提法,即“生成论的生态主义”的概念。他提出:“生态主义不必表述为神秘主义,但生态主义必须反对物理主义世界观和科学主义方法论(现代光荣的分析、批判方法的典范),并指出只有生态主义才能指引我们走出现代性思想的困境,从而走出全球性的生态危机。”(卢凤《科学主义、生态主义与神秘主义》,《以人为本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322页。)

《我与地坛》是一篇长篇哲思抒情散文,中国当代作家史铁生著。这部作品是史铁生文学作品中,充满哲思又极为人性化的代表作之一。其前第一段和第二段被纳入人民教育出版社的高一教材中。是作者十五年来摇着轮椅在地坛思索的结晶。

他还指出:“生态主义只需要与生成论(或有机论)联姻,不必与神秘主义沾边。生成论不再预设本质与现象的截然二分,不再追问构成万物的本质或‘宇宙之砖’是什么,也不再设定形式与内容的截然二分,却认为自然是生生不息的,用普利高津的话说即:‘大自然确实涉及对不可预测的新奇性的创造,在大自然中,可能性比实在性更加丰富。’大自然的创造就展现为自然物的进化,其典型表现就是地球上各种生物的进化以及整个地球的进化。现代宇宙论也告诉我们,自‘大爆炸’始,宇宙的演化就是一个不断生成新元素的过程。我们可通过各种科学了解部分自然奥秘,但绝不可能通过发现某种纯形式的数学结构而逐步接近对自然奥秘的完全把握,因为没有什么永恒不变的‘存在’(being)、形式、理念或本质供我们把握,万物皆处于生成(becoming)过程中。”(卢凤《科学主义、生态主义与神秘主义》,《以人为本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323页。)

卢凤先生的这些看法,与我们上面的看法是一致的。

《永恒的我》是印度诗人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所写的一篇散文诗。作品名称 永恒的我 创作年代 现代 作品出处 《泰戈尔爱情诗选》文学体裁 散文诗 作者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快速 导航 作者简介 作品原文 死亡像天狗 投下黑影,。

他清晰地指出:“只要一个学说承认自然具有神秘性,那么它就是神秘主义的吗?不对!必须进一步追问,它是如何体认自然的神秘性。如果认为,只要断言自然永远隐藏着无穷奥秘,就是神秘主义,那么我们只好承认生成论的生态主义是神秘主义。但这样界定神秘主义是不恰当的。”(卢凤《科学主义、生态主义与神秘主义》,《以人为本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324页。)

我们可以看出,为了区分使用“神秘主义”一词的不同情况,凸显当今对于神秘体验的新理解,以及对于人性不断进化与发展的看法,他关于“生成论的生态主义”的提法是非常有价值的。;

在全球化的今天,中国传统文化以及东方文化正受到更多的重视,我们会发现卢凤先生的这些看法是很令人共鸣和具有启发性的:

“生成论的生态主义会告诫人们:不要把自然的全部奥秘设想为一个数学结构或逻辑体系(即永恒不变的形式);不要以为发现了某些基本公理以后,真理就会在一个逻辑体系内不断积累;不要以为知道了基本粒子、场、黑洞等就知道了万物的构成;不要以为知道了基因的双螺旋结构就把握了生命的一切秘密;不要以为人类凭借科技力量的增长可以在宇宙中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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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论的生态主义会提醒我们:人是有限的、脆弱的,是依赖于大自然的,具体说是依赖于地球的生态健康的,如果地球上的非人生物活不了,人也活不了;因为大自然永远隐藏着无限奥秘,所以人类对自然物的干预力度越大,其干预活动之不可预测后果就越严重,或说自然物对人类的反作用力就越大;因为人永远改变不了其有限性和脆弱性,故随着征服性科技力量的增长和人类对自然物干预力度的增强,总有一天会达到这样的地步——自然物对人类的反作用力达到了彻底毁灭人类的、‘量级’,或说人类干预自然物的后果已到了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程度。生态主义明确告诉我们,地球生物圈的承载力是有限的,人类经济活动对生物圈的破坏若超过其承载度,生物圈会被毁灭,生物圈毁灭了,人类也就被毁灭了。”(卢凤《科学主义、生态主义与神秘主义》,《以人为本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326页。)

这些看法,也是对于物理主义的科学主义的局限性,以及唯科学主义的有力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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